其他14个逃军也都直勾勾地盯着李自成,希望得到答案。
“土地按人头划分,你家土地仍在,只是减掉你那份。”李自成还是面无表情,淡淡道。
“谢闯王,谢闯王。”逃军们都哭了。
“行刑。”李过一声令下,刀斧手手起刀落,15名逃军人头落地。
他们身后,乞活军军阵静的可怕,不少兵士偷偷小心翼翼地吞口水。
“尔等听着,入我乞活军,便是身处绝地,你们身后就是你们的父母妻儿,你们跟朝廷为敌,若是输了,你们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所以我们不能输,我们只能全力杀敌。
你们放心,战死了,你们的田地,一点儿不少,你们的妻儿,我们帮你们照顾,直到你们的孩子成年,我现在问你们,你们是要当壮士,还是当没卵货。”李自成忽然提高音量,大声问道。
“当壮士。”乞活军军士们齐声答道。
“甚好,再去,让他们瞧瞧咱们的厉害。”李自成抽出马刀,朝着永宁县城方向一指。
“是,闯王。”乞活军轰然应诺,又反身朝着永宁县城杀了过去。
韩长春见流贼去而复返,且气势不仅不堕,反而更强了些,自是心中一惊,急忙环顾左右道:“流贼又杀过来了,大伙儿杀贼,本千总看赏。”
“是,韩千总。”
赏银说发就发,不骗人,这个仗值得打。
上一次攻城时的特制门板犹在,乞活军不用多久,就又冲至永宁城下,登城之势愈发猛烈,甚至有几处地方,堪堪就要登上去,若不是韩长春带着自己手下督战队游走,只怕乞活军就要上墙了。
“不妙啊!”韩长春在心里呐喊。
乞活军攻势大盛,城上守军压力剧增,韩长春四处救火,却仍然不能阻挡乞活军凌厉的攻势。
“流贼上城了,”
一声恐惧的叫喊,从城墙之一隅响起,引得不少守军瞩目。
一队乞活军顶着矢石,硬是杀上了城墙,其当面守军大多为青壮,接着城墙的遮护,居高临下,扔一扔石头,还是可以的,但若是直面经受过初步军事训练的乞活军,根本就不够看。
“杀开一条血路,接应其他弟兄上城。”
乞活军上的城墙来,自然要把桥头堡扩大些。
“好咧。”
一众乞活军轰然应诺,刀劈斧砍,将当面守军青壮杀的节节败退。
守城青壮多半是被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