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置之度外,则战斗力就呈几何倍数增长。
“嘭,嘭,嘭,嘭”
两军终于撞在了一起,乞活军战兵好似疯了一般,疯狂砍杀对面官军,且根本就不防守,自己中了一刀不打紧,捅敌人一刀就好。
没有试探,没有转圜的余地,一碰面就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令先前还抱有乐观情绪的官军大骇。
“娘的,这些人是怎么会事,不要命的吗!?”
似乞活军这等不要命的打法,久居内地,战阵不曾上过几回,且有些轻视乞活军的官军们哪里吃得住,官军节节后退,艰苦支撑。
官军与乞活军刚一接触,便打出这等效果,着实让官军这边儿的将领们意外至极。
“咦!这,这,这,这真的是流贼吗。”陈示福张口结舌,惊得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非是边军加入了流贼?”
“不可能,便是边军,也不曾这样打仗的。”
乞活军颇有威慑力的打法,将陈示福等一干官军将领都震慑住了。
“这样下去,只怕要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流贼战力强横若此,我等亦不能坐视我军战败,走罢,随我去杀贼。”
陈示福有底气,因为官军素来轻视流贼,觉得流贼稀松平常,非常好打,如今被流贼压制的大气都喘不过来,心中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什么时候,咱们官军,连老百姓都打不过了!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分隐隐约约的,维系武人最后一点儿尊严的傲气在,官军虽然陷入苦战,却死战不退。
陈示福见自家手下们虽则打的很苦,却还没有崩溃,就觉得似乎还有可胜之机,要知道流贼已然是出动了绝大部分兵力,官军是以少打多,纵然流贼气势不弱,战阵上终究还是差了些火候。
陈示福这边儿还几个军将手下的家丁还未出战,这些家丁才是明末明军的精华之所在,才是大明真正的战力。
对面那什么闯王李自成手底下约摸还有千余人,自己手下50家丁定然可以战而胜之,如此战局应当会向己方这边儿倾斜。
打疼她们,打怕他们,打的他们莫敢仰视,再谈生意吧!
陈示福计较停当,便抽出腰间佩刀,直指前方战阵道:“流贼终究不过如此,此番战力强横若此,不过是一腔血勇罢了,随我去,摧垮他们。”
“是。”
大伙儿应了,与陈示福一道,杀入战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