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一个全尸,去了地下,也不知道钟爱自己的父皇和母妃还能不能认出自己来。
想到此处,福王不免有些怨恨起远在京师的崇祯来!
“莫不是你还记恨着老叔要抢你爹的位子,断然不肯派兵来救,我也用不着求一个贼寇。”
“罢了,从来也只是听说你为富不仁,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恶行,咱老子就给你一个全尸吧,给他找一根儿麻绳。”
麻绳递到朱常洵面前时,他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不很满意。
作为亲王,要一根白绫不算过分吧!
他本来还想再要求得到一根儿白绫,但李自成早已不耐烦,也就只好作罢。
“烦劳,请帮我上路。”
朱常洵希冀地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乞活军兵士。
“帮个什么忙,你自己找个地方吊死不就是了。”
“此处却没有一个可以挂绳子的地方,烦请二位帮个忙,我.......”
福王习惯性地想说赏赐他们一点儿什么,却又想起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能苦笑,嘴上却是不住价地央求。
“罢了,送他一路。”
李自成发了话,两个乞活军士兵只好拿了麻绳,在大胖子福王的脖子上绕个圈儿,随后两人一齐向相反的方向猛拉绳子。
朱常洵的脸顿时异样的红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直爆,过不多时便气绝而死了。
“嘿,真是讲究。哎,尔等速速将福王宫里的钱粮清点了,收了投降官军,还有城里的青壮,抚恤战死的弟兄,将息几日,准备会一会那个卢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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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生前是何等样的风光,死了,也就是一副草席裹了,用一辆马车将尸身拖着,送到了开封。
福王的尸身运到开封时,槛送京师的樊尚燝还没有走出多远,他听到这个消息,立时就昏死了过去。
巡抚任上,有百姓造反,失陷城池,说到底也就是个失察之罪,也许朝中有人帮忙疏通,最多也就是诏狱里头走一遭的事情。
死了藩王,而且还是皇上至亲的藩王,却又是两说了,斩立决都是恩典,便是判一个凌迟,也不是不可能。
樊尚燝是死定了,刚刚完成交接,成为署理河南巡抚的卢象升也是时运不济,刚一到任,便出了这档子事,只好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