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却是没听樊尚燝提起过。”温体仁何等样人,一下子把事情搞清楚了,他也不再多问。
“樊尚燝死不足惜,只可惜又搭进去一个卢象升,皇且哀恸着。”
“敢问王公公,皇那儿,可还有什么事儿要议吗?”温体仁再问。王承恩瞅了温体仁几眼,幽幽道:“这些年了,阁魁的位子能坐的像阁老这般稳的,却是没有几个,说到底还不是阁老每每都能体会圣意,简在帝心。明日要议的是天大的事,还请阁老多多担待了。”
“皇是天,天大的事情自有天做主,咱们做臣子的,自要秉承天意,做事但近臣子的本分是了。”温体仁也没问是什么事情,先把肩膀遛一遛,且不表态。
“阁老的话说的真是好,两边儿都照应着,难怪皇信任。”王承恩冷笑。
“多呈公公照应。”王承恩冷笑,温体仁却憨厚的笑着。
“咱家传完了旨意,这回去了,皇那儿须臾离不开。”王承恩打个躬,这去了。
人走灯灭,温体仁脸的笑容瞬间没了影儿。
“嘿,天大的事情,天大的干系。”*********************************************************************次日,崇祯御奉天门,着令在京四品以官员入宫议事。
这次所议何事,连温体仁也不知道,各官进宫的时候,都是一头雾水,相互打听也是不得要领。
没有一点儿消息,那没有办法做好准备,若是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君前有丝毫差池,丢官去位都是弹指一挥间。
当今皇,只有一件事情那是真正的有太祖之风,那是说贬贬,说杀杀,朝臣每每朝,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说错话,做错事,皇定不轻饶。
朝臣们心惴惴,聚齐了,都是低着头,忙着想对策,想招数。这其,尤以阁臣温体仁、徐光启、郑以伟、吴宗达最为紧张,皇压着,群臣盯着,事事不好表态,不容易表态。
朝堂如战场,不见硝烟,战斗却丝毫不减真刀实枪。
“皇驾到!”宦官独特的尖利嗓音响起,崇祯带着曹化淳,慢慢地迈着步子,让外面儿的龙袍不至于过于激荡,以便掩盖住内的补丁。
国用要节省,皇家的威仪却要保全。崇祯了台阶,朝御座坐了。群臣跪地,齐声唱道:“臣恭祝吾皇万福金安。”
“圣躬安!”官员们各自起身。
“今日召卿等来见,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