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师父的师父,他说那个纸扎人是他唯一点了眼珠的,还叮嘱我的师父千万不要给纸人点睛。”
由于到了荣贵阁的附近,司机师傅在找位置停车,便没有接话。
狄丘自顾自说道:“其实这一行的禁忌还不止这些。关于这些禁忌,我的师父特地教了我一首诗: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立足不扬鬃,人笑马叫皆不听,若是不记阎王请。”
司机停下了车子,转头笑道:“看来这纸扎人的学问还真是博大精深。”
“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狄丘正色道。
但很快狄丘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发现打表器上面的数额,竟然比去的时候多了一倍还多。
再看司机满脸奸笑,狄丘很快明白了,司机是故意装作听得津津有味,实际上是借此故意绕远路,狠坑了他一把。
狄丘将手伸进口袋,笑道:“不管怎样,跟你聊天很高兴。”
司机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是,车内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狄丘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女人的声音。
“但是我只有值钱,你要吗?”
“啊!”司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狄丘留下了去时一样的钱,然后推门下了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