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夜言称‘宦官左丰诬陷北中郎将卢植一事,我记下了,滚!’,言外之意,明显是要报仇。
左丰面对隐患,以及收了宦官的贿赂,自然要卖力打压刘夜,最好万劫不复。
然而,刘宏听后,却陷入了沉思。
“虽然从未见过夜儿,但他在行-事方面,绝对是位忠义之士,否则也不会为寡人分忧。
至于左丰,言称夜儿勾结卢植一事,多半是刻意栽赃,毕竟夜儿的身份太过敏感。
左丰此人,也有可能被太后收买,意图让寡人惩治夜儿。”刘宏心说。
“有何证据,证明涿郡太守勾结卢植?”
刘宏转念又问:“当初太过气愤,忘了问你,你说广宗易攻,卢植按兵不动,如何证明?”
“这、这、奴婢……”左丰言语结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莫非,你在诓骗寡人?”刘宏怒道。
“陛下,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陛下啊!”左丰苦求,连连磕头。
然而,刘宏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不敢欺瞒?若让寡人知道实情,必会严惩于你,滚!!”
“喏,奴婢这就滚,这就滚。”左丰本想滥用职权,弹劾刘夜,结果反遭皇帝引起怀疑,倘若实情败露,那可是诬陷忠臣的大罪啊!
盏茶后。
左丰回到平日处理事务的地方。
忽然,脸上仍旧留有淤青的督邮,斜窜而出,一脸谄媚地作揖道:“大人,事情可否办妥?”
左丰看向对方,心底怒气再度升起,“办妥?若不是因为你,方才绝不会遭到陛下呵斥!”
“大人,您、您何出此言啊!?”督邮满脸不解。
“何出此言?哼……”左丰冷哼,当即叫来两个宦官。
督邮只见,两个小宦官手提木棍,顿时心下了然,扑通一声跪在左丰面前。
督邮哀求道:“大人,属下一片忠心,不敢有半点……”
砰!!
不等督邮说完,一个小宦官抡起木棍,砸向后脑,随即倒地不省人事。
既然陛下起疑,自然要斩草除根,左丰可不想东窗事发。
“大人放心,小的自会处理干净。”手执木棍的小宦官,作揖施礼道。
“会办事,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蹇硕。”
“蹇硕?”左丰看向对方,道:“以后,就由你顶替督邮之职。”
“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