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离看得一身冷汗,“你那是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阿桃呆了片刻反问道。
沧离:“……”
阿桃忽然反应过来,“我在摸我的下半身,那里有些痒,有些痛。”还好现在不痒不痛了。
沧离:“……”
“你耳朵红了。阿桃提醒他。
“恩~”沧离淡淡的恩了一声,一丝不易察觉的荡漾夹杂在其中。
“以后不要随意摸自己的下半身。”沧离抱着她到了一处城墙上,将她放在高高的城墙之上,轻声说道。
阿桃郁闷:“我难受,要摸。”
沧离看着她,城墙上柔柔的春风吹来,扬起她云雾般的长发,乌黑的长发有几丝飘到了她的面上,又被风扬了开去,她面上未施任何粉黛,却比施了粉黛的女子美上一万倍,那双眼眸若今夜的星光,璀璨迷离,当她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只有他,只有他。
沧离鬼使神差的回她:“那么,以后痛的时候我替你揉揉。”
阿桃点点头,“也好。”她自己摸那根棍子越摸越痛,沧离方才在那屋中轻轻碰了碰她,她便没那么痛了,也许以后痛的时候沧离摸摸她的那根棍子就不痛了。
这是个好主意。
那么,今夜她就不杀沧离了吧。
只要他以后不再出轨,她便大方的原谅他这一次,不过,也就这一次。
若是有下一次,她绝对把他杀了。
先杀,再吃了。
免得便宜那帮混蛋僵尸。
沧离说完这句话,耳朵更红了,殊不知日后他为阿桃‘揉揉’的时候,那痛苦……难以想象。
天阶夜色凉如水,笙歌散后酒微醒。
春风绵绵,她与他沐浴在月光里,坐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朦胧的山河,一时间寂静无语。
这寂静这无语却异常的美好。
沧离侧过脸看向阿桃,忽然道:“阿桃。”
“恩?”干啥?阿桃瞪他,要给本僵摸棍子吗?
“没事,就想叫叫你。”沧离笑道。
他的心忽然扑腾的猛跳了两下,随即被他强制的压了下去。
这感觉真奇妙,他已经鲜少有这般心脏剧烈跳动的时候了。
他知道,她是阿桃。
在她忽然从外面冲进来的时候,他便知道她是阿桃了。
虽然她的模样变了,声音变了,甚至连种族都变了,可他仍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