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里的衣袍破了个大洞,是被花藤刺破的,然而心口却一片光滑,一丝伤痕也没有。
她蹦跳了一下,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又总觉得不对劲。
昨天被花藤贯穿的痛至今还深刻的印在脑海,那两条花藤仿佛疯了一样的往她心脏里钻,可是她为何身上一丝伤口也无?
而且心脏好像……总觉得不对劲。
她难得的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思考了好一会,她放弃了。
想问题这种高难度行为实在不适合她伟大的僵尸之王身份,算了算了,长脑子又不是用来思考的!
头顶日光还算太烈,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灵力,因此当下也不再犹豫,抱起浮笙,扛在肩上,走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