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风进到江橙子房间的时候,杨长林正在房间里坐着,捂着江橙子露在被子外的手,一看见刘风风进来就连忙站起迎接。
“刘医师,烦请您再给橙子把把脉吧。”杨长林略微低头,声音中满是恳切。
“嗯。”刘风风简短地嗯了一声,就坐到了江橙子的床边,伸出二指按压在江橙子脉搏上。
床上躺着的江橙子似乎有听见外人来到,睁开一点眼睛,不过心神的巨大消耗以及对体力带来的相应的折损使她没有说出来什么,又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唉……”刘风风叹了口气,将江橙子的手又塞进被子里,站起身来示意杨长林到外面去说。
杨长林跟着刘风风一起走到屋外小院子里,然后轻轻合上身后的屋门,对着刘风风说:“还请医师直言。”
“这位患者虽然身体没有什么伤势,不过心伤更难治愈,她现在能好,但是她不想好。”刘风风说完看着杨长林一脸迷惑的表情,只好又开口解释:“就是她现在,心如死灰,自己没有继续活着的欲望,所以一直不见起色。”
“那……这该怎么办?心病怎么治愈啊……”杨长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也叹了口气。
江橙子自幼丧母,一直与父亲生活在一起,自然感情深厚。如今父亲又死去了,难免会对心灵造成极大的打击。
可是若她医不好,再上路也是个麻烦,自己又不能把江橙子扔下不管……
“这……我也不清楚,我也不了解她这是因为什么,可能只有你们谁彻底开导好她,她才能恢复,不过这些天的药物一直有维持她的身体,倒也不用怕一时心病痊愈反而使身体更加难受。”
杨长林听完重重点头,又详细询问了询问杨明的伤势,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五十两的银票递给刘风风。
刘风风并没有拒绝,直接收下以后大摇大摆地走出院子,只剩下杨长林一人站在院子里。
似是因为昨夜有下雨的关系,今日的空气异常清新,杨长林又走进屋子中打开窗户,刚要坐下,阿福就从院门口走了进来。
“杨公子,杨公子。”阿福轻声叫着,杨长林从窗子里伸出头,轻轻哎了一声。
“杨明叫你过去说有事情。”阿福几步走到屋门口。
“我帮你看着橙子吧,你快过去看看他要搞什么。”
杨长林点了点头,然后把房门打开带阿福进入,自己又给江橙子掖了掖被角,才走出院子向杨明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