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呢,你有四个老舅,一个小姨。”赵母解释道。
“哦。”赵云点点头,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下车。
大门敞开没关,俩人径直走进去,穿过前院,当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大厅里满满的人,见到他们都愣了下。
“雅---雅梅,是你吗?!”一位将近七十,年迈的老太太从椅子上站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赵母。
“姐---”一位三十岁的女人面色激动。
赵母眼眶顿时湿了,望着十几年的家人母亲。
“妈,是我,我回来看您了,还带了您外孙回来。”
“姥姥好。”赵云连忙问好。
老太太浑浊的双眼中泪水模糊,张嘴刚要说话,忽然一名中年人拍桌而起。
“雅梅,你还回来干什么玩意?你早干嘛去了?你现在还是这个家人吗?”
“对啊,当初不是说断绝血脉关系吗?你现在回来干什么?是不是知道咱爸快不行了,回来瓜分家产啊?!”
“我告诉你雅梅,你别想,你赶紧滚出去听到没有,你早不是我们刘家的人了!”
其他几位中年男子纷纷站起来,凶狠的警告赵母。
赵母红着眼哭了,望着这几位亲哥,她无奈道:“哥,当年我怎么走的你们不知道吗?”
“行了,这么多年的事我也不想提了,我们早就当没你这个妹妹,赶快带着你这个野种滚吧。”老大刘山水丝毫不讲兄妹情面。
“没错,滚吧,没人想见你!”其他老舅也纷纷扯着脖子嚷嚷,生怕她回来争家产。
赵母泪如雨下,十几年了,她以为这些兄弟姐妹与她一样,就算有再大的成见也早已放下,毕竟血浓于水,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赵云早已皱起眉头,看着他们欺负自己的母亲,他怒火中烧,刚想发作,那位三十岁模样的女人说话了。
“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姐是回来看爸的,刚进门你们就这样招呼她,老妈还在这看着呢,多让人寒心。”
“雅莉,轮不到你说话,我看她就是没钱了,回来图这点家产,还带这野种回来提溜这么多东西回来,做给谁看呢。”刘建河冷哼道。
“野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赵云阴沉着脸,他的忍耐一句到了极限。
“哟,小东西还挺横啊,咋滴,在我家还敢吓唬我啊?”刘建河轻蔑道。
赵云掏出小石子,正打算出手,门外忽然走进来两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