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儿地要把他赶走。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释然了,自己这是助人为乐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吧?而且被这么蠢的女人呼来喝去的,让走就走让留就留,他多没面子。
所以,让他走是吧,他偏就不走,就要留在这里碍她的眼,让她炸毛。
“你,你你你你你你!”纪瑶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天才理清思路:“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让你付医药费,不是让你负责!”
“一个意思。”方彦顿了顿,忽然转头看向她,眼神意味不明:“还是说,你想到了别的什么?”
别说,这个女人炸毛的样子,还真是傻的可爱。
“我才没有!”纪瑶耳根爆红,下巴抬得极高,“我现在不需要你掏钱了,快走吧!”
“只要你能从这里踏出一步,我立刻就走。”
“你你你强人所难!”
“所以,老实待着。”
“方彦你……”
正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女声带着几分不确定几分狐疑从纪瑶背后响起:“瑶瑶?”
“鸳鸳姐!”纪瑶看到来人眼神瞬间变亮,原本的不满生气立即被惊喜取代,兴奋地想要立刻扑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却忘记自己脚踝还有伤,登时又疼得龇牙咧嘴。
看她不停地抽气缓解疼痛,文鸳这才注意到她的脚似乎不太正常:“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别提了,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纪瑶想到自己的遭遇没好气地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方彦一眼,又给了文鸳一个让她放心的微笑:“没什么大事,就是脚腕扭伤了。鸳鸳姐你是赶回来看漾漾姐的吧?她在楼上呢。”
“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文鸳说的大事不止是指苏筠漾昏迷,里面也包含江年和苏家兄妹的事。这个消息是李默告诉她的,但是同样叮嘱,让她千万别在苏筠溪面前提起江年。
不用想,这里面的事儿还不小。
“那你快上去吧,我包扎好了就过去。”纪瑶眼神悄悄瞥向方彦,确定他并没有注意她们两人的对话才继续凑近文鸳轻声说道:“有肇事者陪着我,你快去吧。”
“那我先上去,你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文鸳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也不跟她客气,转身就朝电梯走去。
楼上的防卫更加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架势,这赶得上边关军防的架势让文鸳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