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估计喝的太多睡觉去了,敢情她留下他当看门守护。
穿了一天的皮鞋现在觉得好重,腰间的皮带也觉得碍事,平时在181弄时已经洗过澡换上睡衣了。百般无奈压抑住自己的烦躁,看着门外的游泳池特想跳进去泡一会。感觉后面有点异样他掉头看到阿黛尔穿着米黄色睡衣扎着腰带潮湿的长发胡乱的挂着站在楼梯处看着他。
阿黛尔向他招手说:“上楼聊一会话吧,伊万诺夫暂时醒不过来。”
跟着她上了楼,在她身后一阵阵香味袭来。还是在威尔敦的书房,阿黛尔打开书桌后的窗户外面下着雨,潮湿的空气随着风灌进屋内,胡文楷被冷风一吹清醒了很多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已经泡好两杯茶,阿黛尔在他对面坐下。
阿黛尔对他说:“埃德蒙不能来上海了,远东战事糟糕透了法国政府要求他留在东京评估战事。”
“这日本一点大小国家插手大国内务有点自不量力。估计战事在过一年多就结束了毕竟苏俄已经完成欧洲部分的整合了腾出手来分分秒秒灭了远东这叛乱。”抽着烟看着阿黛尔说。
“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分析的对,连我父亲也赞同你的观点。上次没有邀请我去西湖你怎么解释?”阿黛尔懒散的半躺着双腿微微分开,胡文楷余光看见阿黛尔居然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只用睡衣裹着,胡文楷脸腾的红了有点结巴的回答:“不是怕你拒绝嘛,会让我难堪的。”
“你没有请我怎么知道我会拒绝?”她穿着米黄色软缎睡衣,非常妩媚,他注意到她颈子很美,金黄色头发秀丽地披在颈子后边,鼻子端正,由于鼻孔很薄,所以显得有点儿敏感。
她指指沙发边的枕头“劳你驾,给我把枕头放在我头后,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说。
他拿了一只枕头,抬起她的头来,因为她连动都懒得动。
当他放下枕头时,她抓住他的手抬起身。当她抓住他手时,她紧握住了它,离奇、兴奋地大笑起来。突然,他明白了她所做的一切的用意。他丢下正拿着的枕头,盯视着她。她手开手,向后靠下,有气无力地微笑着。他先抓住她的左手,然后又抓住她的右手,在她身旁坐下。一刹那后,他用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弯下身来,和她接吻。她两只胳膊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把他抱紧些,然后直盯着他的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声。
“你爱我,是吗?”他问。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这样。”她叹息着说,又把他紧紧搂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