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我可以腾出手脚发展重工业和交通、民生。”
“文凯你现在部队有多少?”
“经过整编陆军五万人,还有五千多人的海军和空军。叔父部队人数够了,太多士兵有碍经济发展,不是养不起而是我那边缺少劳动力,年轻人去当兵谁去工厂做工。”
吴佩孚没有给他准确的答复驻扎河南,站起来走到胡文楷一侧坐下来。
“文凯,你父亲去世的早,全家就你一个独苗。叔父意思不要抱着从一而终的想法,该找的还是要找,该纳的还得纳,早点传宗接代也对得起我死去兄弟在天之灵。”
“叔父,我才二十出头哪能想这些,等几年再说吧。”
“文凯你对老叔说句实话对长慧没有感觉?”
胡文楷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只是把她当自己妹妹看待。叔父你就别劝了这几年我只有卡罗塔一人就够了。”
吴佩孚哈哈大笑起来,用力的拍着胡文楷肩膀说:“你小子,我以为你真就守着一个人呢,原来是没有遇到心动的。”
胡文楷脸终于红起来,自己一不小心在这成精老军阀面前漏嘴了,以后说话还得要经过大脑三思。
晚上梁启超设宴招待吴佩孚,吴佩孚是专程来沧州迎接梁启超、卢永祥去保定会谈的。胡文楷没有参加晚宴该谈的已经谈完,连晚开车去高金昌的驻地。他不想在沧州城内留宿心里有种畏惧感,下午的梦境不时回影,别弄巧成拙将自己穿越到未知的世界中。
草草的吃完晚饭,待在屋子里盘起腿,捧着书看起来。高金昌几次想找他汇报情况走到门前,看见老板门大敞四开盘坐在椅子上看书,只得作罢。胡文楷已经是第二十次给自己心理暗示放松紧张无助的情绪,但还是心里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华北平原六月天气很爽快,入夜气温凉爽,有那种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轻粉双飞的感觉。士兵们已经入睡,营区内只有昆虫的叫声。很细发出银白色亮光的上玄月悬挂在半空中。
披着外套走在野外机场跑道上,想着自己烦心很多事到底为啥,为什么不能快快乐乐的做个有钱人,泡泡妞喝喝酒慢慢品味人生。内心纠集用力踢向前方的泥块,自己中邪了要搞出一摊事。想立即回到上海将所有产业变现离开中国,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将很多人拉下水,拍拍屁股走人的事不能干,至少要对得起自己弟兄和老师。
他分析自己今天心情为什么这么糟糕,是不是因为下午那个无厘头的梦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