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东山次郎你没有火?”孙明辉问道。
“有有,我是不敢在长官面前抽烟啊。”
朱仁山瞪起眼睛恶狠狠的说:“尽他妈的废话,让你抽你就抽,哪来的废话。”
东山次郎被朱仁山一声吓住了,手抖抖索索的伸进口袋取出火柴,连续五六根也没有划着。终于点着香烟吸了一口又被呛住连声咳嗽起来。
“东山次郎,这是谁的办公室?”
“长官这是团长的办公室,就是那个和您说话被您打死的那个人。”
“他来民国前在东洋是干什么的?”孙明辉问道。
“报告长官,团长以前在国内是一名退伍的军官,具体什么官衔听别人说是中佐,来黑龙江是军部委派他过来做垦荒团团长的。”
“哦,这地图是哪里来的?”
“这地图来历有点曲折。”
“别他妈的唧唧歪歪的,捡重点回答。”朱仁山在一旁责诉。
“是团长上半年去旅顺战友那做客带回来的,听团长说是今年上半年才绘制出来的新地图。”
孙明辉饶有兴趣的看着东山次郎说:“你在垦荒团是什么职务?”
东山次郎低下头一句话也肯说,房间里安静下来。孙明辉站在地图前用放大镜仔细的查看起来,也不理会东山次郎。
孙明辉不知审问过多少顽固不化的人,这点在孙明辉眼中不算什么。
房间内气氛变得压抑起来,东山次郎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庞滴落下来溅在地板上在安静的房间激起响声。
“长官,我在东北没有害过人,手上没有人命。”
“我是问你在垦荒团内的职务。”
“报告长官,我是垦荒团副团长。”
孙明辉点点头鼻子哼了一声继续看着地图,朱仁山眼睛瞪着东山次郎,心想这家伙很狡猾一直到现在才说出自己职务。
孙明辉在办公桌旁坐下,将抽屉全部打开,里面的文件散落在办公桌上,一把精致的手枪从抽屉中滚落下来。
这是一把小巧的*,枪身长仅114mm,比他的手掌要短得多。四寸勃朗宁小手枪,关键枪身是镶嵌有两块钻石,两块蓝宝石镶嵌在把柄上部。
“这把枪是团长在日俄战争中缴获的一名俄国贵族的佩枪,一直随身带着,是比利时生产的礼品手枪。”东山次郎在一旁解释着。
听东山次郎这么一说,孙明辉将手枪放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