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并未进行调解,而是高声说:“乡亲们,我这次回家来,和我同行还有我在首都圈的长官余长官。余长官是联邦高级官员,高级警监,相当于联邦少将,和我们扬州的警察总长,军队首长同级,只比我们的州长低一点点,比九江市长、吴市市长还要高级。他负责全联邦的重案要案,你们能明白吗?”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至少都听懂了,和谭佳人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大人物。嘴上说着明白明白,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乡亲们,你们既然知道了我的长官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么我请我的长官来给李老叔断下案好不好?”
“好,好,要得,要得。”周遭众人纷纷低呼。
此时的余不乐,已经从行李中找出了大檐帽带上,迈着大步在周管家的引导下走了进来。众人虽然看不懂警衔,但是肩章领章帽徽上的纯银大家还是看得清楚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且带路的周管家一身高级定制西装他们虽然不认识,但是高级毛料他们还是认得。连这样一个一脸富贵相,一身华贵衣服的人都仆从一样给余不乐开路,更让众人紧张了起来。
“谭秘书,哪里来的骚乱?”余不乐一脸肃穆的走进来喝问。
“长官好。”谭佳人一脸严肃的立正敬礼,然后说:“对不起长官,不是骚乱,是因为遗产纠纷引起的争吵,下官正在想办法处理。”
旁边争执的两方看到谭佳人恭谨的态度,连忙乱七八糟的附和:“长官好,长官不是骚乱,不是骚乱,家务事而已。”
“家产纠纷?谁是原告,谁是被告?”余不乐冷着脸问,态度并不傲慢,但是却很严肃。围观的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摄,已经忘了刚才明明谭佳人说的是请她的长官来断案,完全把余不乐当成了路过的领导,连大气都不敢出。
谭佳人在旁边介绍原告大李的媳妇和儿媳出列,分别是一位60几岁的中年妇女和一位30几岁的妇人。大李的媳妇缩手缩脚的问好,倒不见得如何蛮横,倒是她的儿媳满脸不平之气,看上去比较泼辣。跟在他们身后的四五位基本都是30余岁的男子,是李氏儿媳的堂兄弟,也是大李媳妇的外甥。
小李这边则基本上是他一家,上上下下老少七八人。
余不乐皱眉,“不是说是李家家产之争吗?怎么小李家来的都是外人?”
李氏儿媳吓得脸色煞白,倒是她婆婆虽然看着老实,多少还有些担当,嗫嚅着回答:“长官,不是外人,真的不是外人。这些都是我娘家刘家的子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