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几次来叔叔家讲理,都不欢而散,他们怕我挨欺负,所以跟来看热闹。”
子侄中有个年龄略长,看身形应该是从军锻炼过的青年人也壮着胆站出来说:“长官,我们是跟着姑妈过来看看,姑妈年纪大了,怕她身体不好有什么闪失。绝对不是来闹事的。”
余不乐点点头,“不是闹事就好。不过今天这事既然我遇见了,乡邻们又让我来做主,那现在你们就都是外人,站在旁边看热闹可以,不得声张闹事,你可明白?”
刘家男子立正道:“不敢闹事,不敢闹事。相信长官一定能秉公处理。”
余不乐再次点点头道:“还算是个明事理的人,带着你的兄弟退去一边吧。”然后转头看向大李家的:“李氏,我来问你,你今次上门,你丈夫儿子可曾知晓?李家遗产的事情,你今日可做得主?”
李氏双唇翕动,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道:“相公虽不晓得今日具体事情,但是民妇替夫君索还家产的事情,他还是清楚的,我可以替他做主。”
余不乐冷冷道:“你若说你丈夫清楚索产之事,我姑且信你,暂不治你纠众闹事之罪。那我再来问你,邻里既有有证言,你公公李老先生去世之前已有遗言,将宅院传与李家二子,你缘何不服?”
李氏思索后回答:“我夫虽已搬离历阳,但是对公公侍奉从未曾短缺,足月寄来赡养费,邻里街坊均知,但是我夫原就是李家长子,具有继承权。公公临终前已经卧病半载,恐已神志有失。民妇不是不信公公的遗言,只是担心公公病糊涂了,一时受了蒙蔽又或者精神不济留下乱命啊,大人,请为民妇一家做主。”
此时谭佳人已经找机会走到了小李两口子身边,小声交代了让余不乐替他们做主,绝不会让小李一家吃亏。嘱咐他们安静的听着,有问就答即可。小李两口子,包括他儿子,女儿看上去都是朴实忠厚的人,闻言垂手站在旁边,等待余不乐“断案”。
余不乐听李氏说辞虽然缓慢,但并不结巴,淡淡说:“听你言谈清晰,想必也受过教育,是个明事理的人,那就让我替你们断一断吧。”
余不乐走了两步,正对着李氏问道:“所谓遗产官司,不外分家析产。大李先生既已定居寿春,这家自然也已分过了,所余仅析产而已,你可有异议?”
“民妇不敢。但求大人公平。”李氏言道。
“我们揭过老李爷子的遗言且不提,按联邦法律,各家嫡子平分家产,庶子减半,你可有异议?”
“民妇不敢,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