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告辞了!”
就向天赐那完全不配合的态度,俞景名确定,自己就算是浪费再多的口水,那也是白搭。
向天赐跟当下的年轻人完全不一样,甚至比向鼎天那只老狐狸还要滑头三分,自己竟然抓不住。
既然向天赐不肯把东西都还回去,那么他又何必留着俞少谦跟俞少行这两个臭小子的命呢。
他就不信,等到俞少谦或者俞少行死一个了,向天赐还能跟今天一样那么嘴硬,向天赐是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还真以为他对这两个畜生下不了狠手!
“等一下。”
看到俞景名这就要把俞少谦跟俞少行带走,向天赐总算是主动开了一次口。
“俞大人就这么走了?”
向天赐好笑地看着俞景名:“向家可不是俞大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什么意思!”
原本还有些喜色,以为向天赐熬不住的俞景名,听到向天赐后面的话,脸色顿时一变。
显然,向天赐要说的话,与他想的那是两回事情。
“意思是,俞大人就这么走了,不留点什么,似乎有些不太厚道啊。”向天赐笑了笑,俞景名都自动送上门儿来了。
要是她不让俞景名留下点什么,她这不是犯傻吗?
“你敢!”听明白了向天赐潜台词之后,俞景名脸色黑了黑,自来都是他向别人耍横,没想到的是,今天他竟然被一个小辈,甚至还是个女流之辈给耍了横!
“有什么不敢的。”向天赐笑了笑:“说到底,我也是跟俞大人学的不是吗?”
俞景名能把去俞家的俞少谦跟俞少行都留下来,她为何不能再把俞景名跟俞少承给扣下为?
“黄口小儿,你真以为俞家是你能够随便欺负的吗?”俞景名磨了磨牙。
若不是自己练气被废,否则的话,他定要用自己的练气压不压向天赐这种无知小儿。
“没试过,不知道,所以正在尝试中。”向天赐龇笑,亮出自己的一口又白又齐的好牙。
“行了,俞大人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了,如果俞大人想拿权压人,估计不行,那么唯有以武了,若是如此,那就请俞大人赶紧的。”
看到俞景名似乎还想跟自己耍嘴皮子,向天赐打了一个哈欠,表示打不打,就一个字。
“向天赐,得罪俞家的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看到向天赐猖狂不已的样子,俞景名气得牙根都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