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鬼婆婆不妨直言相告,毕竟此事尚未有定论。”
孔慈言看着鬼婆婆的眼里满是野心。
上次三国两宫的炼丹大赛,她想拜御前辈为师,却没有成功,更重要的是,看着其他人一个个拿出自然之火,出尽风头地,真真可恼。
好在,就算是那个叫向天赐的女子赢了炼丹大赛又如何。
御前辈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更没有认向天赐为徒。
御前辈那儿是个麻烦,既然她暂时不能拜御前辈为师,不如先拜这个鬼婆婆为师,也是好的。
鬼婆婆活了一百多年,比御老头儿小了几岁。
想当然的,光是看孔慈言那双一闪一闪的眼睛,孔慈言这个小丫头打的是什么主意,鬼婆婆能不清楚?
对此,鬼婆婆冷笑不已。
这便是所谓的七族。
便是亲妹妹死了又如何,在他们的眼里,至亲人的死都是可以利用的。
孔慈言的打算,孔成日怎么可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孔慈言早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孔成日这个爹。
“慈言的话甚是,鬼婆婆,慈语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提到孔慈语的死,孔成日的眼里有着一抹压制不下去的恨意。
原本鬼婆婆还好奇,以为孔成日纯粹只是拿孔慈语的死说事儿,逼着她认孔慈言为徒。
可看到孔成日眼里压不住的恨,鬼婆婆便晓得,便是她收孔慈言为徒,孔成日心中依旧有怨。
不过,她是不可能收孔慈语为徒的。
“你们父女俩这是准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鬼婆婆一下子就看穿了孔成日跟孔慈言的小把戏,直接说道:
“不好意思,老娘不喜欢看戏。更重要的是,没人敢在老娘的身上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说着,鬼婆婆眯了眯眼睛,她还以为自己的名声够响亮,可以让些不开眼的小辈滚蛋。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仁慈了,如果不是的话,孔家怎么可能把这样的手段耍到她的身上来。
“鬼婆婆误会了,我们怎么可能有这个意思呢。”
孔慈言笑了笑,不见一点心虚:
“家父与我只是想弄清楚家妹的死罢了,我们不能让小妹枉死,却同样也不能随便冤枉了人,还望鬼婆婆告知真相。”
她就不相信,鬼婆婆当真如此大胆,要跟整个孔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