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子李绝对不是圣父,在别人伤害了自己之后,他还不还手。
如果木子李是圣父的话,他是不可能活到今天的。
“我知道。”
良久,任映儿才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
“慈言姐姐,关于慈语的死,我的确知情,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是慈语贪心在前,黑心在后,杀人不成,反被人杀,我为何要对慈语的死负责任?”
一开始的时候,任映儿倒的确是钻了死胡同,总觉得孔慈语的死自己要负一点责任。
但是在孔慈言的咄咄逼人之下,任映儿便恼了,心里的愧疚感更是一点点消失。
若不是任盈儿跟任森没有给她机会,否则的话,她早就开口说话了。
直听到木子李的话,任映儿才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没有看错这个男人:
“第一,我没有伤害慈语,更没有杀慈语。慈语的死,与我无关;第二,慈语心怀不轨在先,便是她死了,你也不能怪杀了她的人不给她杀吧?”
说完,任映儿哭笑不得。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孔家的人想法竟然是如此可笑。
别告诉她,孔慈语做的事情,孔伯父跟慈言姐姐都知道。
他们明知道孔慈语这么做是错的,而且很危险,他们还支持了。
首先是他们没在乎孔慈语的生死,孔慈语死了,他们不反省自己的错,而来怪她,这叫什么道理?
“呼……”
听到任映儿反驳的话,任盈儿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巴掌,总算是没有白打。
“好,好一个任家,看来,任狂生也是这个态度?从此以后,任家便是孔家的死敌,不死不休!”
原本孔成日还放任孔慈言,想着孔慈言能鼓动任映儿杀了向天赐最好。
谁知道,任映儿竟然不上当,还批评了他的慈语一顿,孔成日恨不得捏死任映儿,为孔慈语出口气。
“一丘之貉!”
看到明明与孔家交好的任家竟然也偏向了向天赐,孔慈言咬了咬唇:
“向天赐,冰魄剑乃是孔家的灵器,你把冰魄剑还给我!”
看着元不羁手里的冰魄剑,孔慈言的眼里闪过贪婪。
孔慈言倒是想在元不羁的面前,挤两滴眼泪,博取元不羁的同情,好从元不羁的手上把冰魄剑拿回来。
可是她没这个胆。
当初打听消息的时候,她知道,任盈儿与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