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口问问。”
姜瑶松了一口气,复又趴回枕头上道,“都是些乡村的生活,极为辛苦,公子不听也罢。”
襄郡王凝眸望了她一会儿,看得姜瑶有些心虚,才道,“我无意间翻到了一本随州志,不知上面记载的可否是真,想听听你的说法。”
姜瑶一听这话,从枕头上抬起头来,心口直突突,信口胡诌她是会的,但公子有那么一本书,她便胡诌不得了。
她眼珠子一转,下了床,拿下襄郡王手中的书,隔了书签放在桌上道,“公子该就寝了!”
“好!那咱们边睡边说。”
姜瑶嘴角有些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襄郡王微微低了头,眼下是一双纤白的脚,是一说随州她急的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吗?
“你这脚比脸生的倒是好了不少,至少皮肤白皙,没有生冻疮和麻子。”
姜瑶嘴角扯着,缩了缩脚,干笑着道,“公子过奖了!”
她心中却虚的不得了,那眼神怎么像从脚上,能看出她抹着黑灰的脸呢?
她还在犹豫,襄郡王已然弯腰将其打横抱起,向床榻而去,前世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姜瑶身子绷紧,颤抖着声音道,“公……公子!阿苏是男子啊……”
襄郡王看了一眼她丑陋的脸道,“我知道,饶是男子冬日也不可光脚下地!”
姜瑶:“……”
公子那温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重生一次,他变成了断袖?
正当她大脑中天马行空之时,襄郡王掀了被角,一起窜进了被窝。
“公……公子……,您怎么上来了……”姜瑶话未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这是公子的床,哪里有问他为何上来了的道理。
襄郡王饶有趣味的望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我是说,我去小榻上睡!”姜瑶边说边麻溜儿的起身。
襄郡王大手一捞,将刚起来之人拍了下来,禁锢在怀中。
他在想的事,若是成了,约莫好长一段儿时间不能日日见她,如今软玉温香,且让他先暖暖。
“公子……”姜瑶诧异道。
“别动!”襄郡王声音低沉中略带了些许沙哑。
“公子,奴才是男子啊,这样睡不合适!”姜瑶犹自在挣扎。
“不合适?那你给我讲讲随州的事吧!”
姜瑶:“……”
那还是这么睡吧……,她心虚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