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好了!”宫人急匆匆道。
“你才不好了呢!”皇后气正不顺,一听这话恨不得将这小太监拖出去杖毙,她呵斥道,“跪下!”
小太监看了看满地的碎瓷片,都快哭了,这么一跪伤的就不止屁股了,这一对膝盖也交代了。
“跪下!”皇后再次呵斥一声。
小太监捡了个瓷片少的地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皇后娘娘,靖远侯被抓了!”
皇后大喝一声,“你说什么?”
小太监缩了缩脖子道,“适才宫外传来消息,靖远侯牵扯了劫贡品一案,已经下了刑部的大狱!”
皇后猛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小太监缩着脖子小声道,“奴才适才想说……”不是皇后您没给机会吗?
当然后半句给小太监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说出口!
“你还敢顶嘴,拉出去杖毙!”皇后有些癫狂的指着小太监高声道。
一旁的大宫女忙劝说道,“娘娘息怒,娘娘一向贤德,便饶了这小太监吧。”
说完她还低声提醒道,“太子殿下还在禁足中,皇后娘娘要为太子的名声想想。”
皇后一忍再忍,长长的护甲嵌入肉中,直戳的手心出血尤不自知,这些年她被关在深宫中,事事不如意,早已将她从当年那个温婉的大家闺秀,逼成一个草木皆兵的疯子了!
她咬着牙道,“究竟怎么回事?”
碎瓷片嵌入肉中,小太监膝盖刺痛,额上大汗淋漓,咬着牙道,“传话之人只说了这些,详细的奴才也不知!”
“不知道还不快去打听,楞在这里做什么?”皇后怒喝着。
小太监如蒙大赦,麻溜起身道,“是!奴才这就去!”
待到人走后,才是发觉适才小太监跪着的地方已然被鲜血染红。
刚过正午,太后那边也得到了消息,称今晨刑部正在审理劫贡品一案,本都快给文昌伯府定罪了,恰在那时,晋王呈上了证据,证明了文昌伯府的清白,证据直指靖远侯。
听到前半句之时,太后眉头舒展,但听到靖远侯被下狱,舒展的眉头再次蹙了起来。
这便不只是劫贡品一案了,还涉及到晋王与太子之争,太子被禁足,看来三皇子晋王又不安分了。
太后揉了揉眉心,真是没一日省心的,不过也好,倒省了她再为甄家那丫头操心!
刚过了晌午,刑部尚书便匆匆入宫,也不晓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