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嘴直接压在她脸庞上。扣着她脖子的手压着她的胸部。整个半个身子压她身上,泗夕推都推不动,反倒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在加上从他头上流下来的红酒也一样流在她的脸上,嘴里,眼里。
泗夕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当时就想用手中半截红酒瓶子了结了他,不过一直在自我心理建设,瑶瑶需要我,瑶瑶需要我,做什么之前都要考虑女儿,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使劲推着来人的脑袋,好不容推离开她脸庞,却又搭在她脖子处,温热的呼吸呼在她的脖颈处让她无端起了鸡皮疙瘩,更加用力推他肩膀。这时来人发出一声闷哼,泗夕一个激灵,顺便抱着他,同时右手的半截瓶子对着他的脖子,如果不看泗夕手中的武器,还以为这两人交颈而卧正在亲密呢。
来人费力的说了句:“宝怡,是我,孟安成。”然后脑袋又靠在泗夕脖颈变晕了过去。泗夕心里陡然松了一口气,同时反映过来现在的两人的姿势又尴尬起来,还好孟安成晕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泗夕才搬开孟安成,她捏捏拳头感慨,练武的时间太短了,力量不足。
其实此刻的孟安成并没有真正晕过去,毕竟以前的训练不是白训练的,只是难得的遵循自己本心,放松自己,让自己的力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在他嘴唇贴在她脸庞时他内心是非常想舔一下的,特别是红酒流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已经醉了。
他之前并不认识她,那次看房子是他第一次见她。见到她的瞬间,心里就扑通扑通的狂跳,还好他人比较黑,看不出来脸红。这么三十多年的时间,他见过不同的女人,比她漂亮的也不是没有,但都没有她给他的那种心跳的感觉。从那一刻开始,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虽然交流不多,但是他心里非常不愿意她拒绝他,所以才有了多给30万的举动。
当天回来他就找了人查了她,得知她刚离婚,带着女儿,丈夫是个渣男,婚内出轨。查到小三那的时候,还意外的查到曾佳琳和这个片区的地痞流氓有接触,所以他也就多了个心眼,留了人监视着赖三。他防了几天,赖三他们都没有动作,结果刚因任务没有关注到她的那天,她就差点遭了毒手。他一直都无比庆幸那天他是开着那保姆车去的,看着她抱着孩子,向他飞奔而来,那一刻他是非常想下车帮她揍那一群人的,但是因为任务的原因却不能露面,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越来越急,最终没忍住,开了车门,把她连拖带抱弄到车,那一刻他觉得无比满足,好像心中的缺失终于填满了一样。为了让她跟他回家,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