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上个星期的一次商业用地竞标来说,当时那场招标会,我以司机的名义全程陪同,目睹了整个过程。
别看杨婉清平日里冷若冰霜,但在正式场合却谈笑风生,言谈举止间滴水不漏,和那些商业大佬相互寒暄,游刃有余。
一般像这种比较大的项目,最后的中标人几乎都会在杨婉清以及重庆的另外几个商业巨头之间产生。
可快到开标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意外,重庆一家原本名不经传的小企业异军突起,以黑马之势形成碾压之势,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最后的中标单位非得是那个小企业不可。
当天晚上杨婉清愁眉不展,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愣发呆,我看着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就连忙过去给她冲了杯咖啡,安慰了她几句,让她赶紧去睡觉。
通过这阵子的相处,我发现内酷哥对杨婉清的描述并不那么准确,杨婉清也并非那么不好相处,只要别触碰她的忌讳就行,正常情况下的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杨姐,虽然我是个外行,但也觉胜负乃兵家常事这句话挺有道理的,你现在已经很牛了,丢掉一块地也很正常,可千万别把身子给熬坏了。”
我把咖啡放在她面前,说的这话倒是八分真诚两分恭维,杨婉清在旁人看来高高在上,但我和她走近之后,才明白她高高在上的背后是怎样一种心酸,俨然就是一部机器,每天的生活除了上班就是上班,就连吃饭都在翻阅资料,几乎没见过她在十二点以前上床睡觉。
在外边的时候她是女王,可有时候回到家,我却看见她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沙发上。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看着桌上的咖啡,破天荒的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倒不是计较那块地皮的得失。”
她捧着咖啡杯轻轻喝了一小口,“以倾城集团现在的规模来说,那块地如果能拿下最多也是锦上添花,但拿不到也无伤大雅。”
“那你还……”
我有些不解,既然她并没有把那块地皮看得那么重要,可为什么她会是这样愁苦的表情?
“那个小企业的老板不正常。”
杨婉清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似在自言自语,“这个人我三年前见过一次,从面相来看,并非大富大贵之命,按理说,这样的命格是不可能拿到这么大一块地皮的。”
我虽然听不太明白,但还是没有插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不过这次招标,我再看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