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暂时想不明白,但却能确定孙鹤鸣这事儿肯定和普通疾病无关。
“敢问小友,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法子,那口血吐出来后,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孙鹤鸣用手轻轻拍着胸口,气色看起来确实比刚才好了不少,但眉宇间那股黑色的死气却越发浓烈。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刚才稍微加了些玄力注入他的体内,他自然会感觉舒坦一下,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若是不将他眉宇间那股死气去掉,他的寿命已经岌岌可危。
“孙老爷子,我能否单独和你聊两句?”
我想了想,觉得孙鹤鸣虽然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对杨婉清却十分重要,这事儿既然被我给碰上了,那我就得尽量去管一管。
孙鹤鸣点了点头,向阿虎示意了一下,阿虎便悄声退出房门。
“现在就我们两人了,不知小友可否将早上破解那乾坤残局的精髓告与老夫,不瞒小友,老夫从走街串巷,到如今手握万千财富,想要的东西动动眼皮子就能送上门来,唯独对这棋道,却是……”
见着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我不由得眉头皱起,心想这都啥时候了,还在研究那破棋,要是让他知道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嗝儿屁,也不知道他对棋道还有没有那么感兴趣。
“老爷子!”
我抬手打断他的话,看着他道,“我刚才见你这病非同寻常,其中怕是有蹊跷,你能否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细讲一遍?”
提起这事儿,孙鹤鸣也是唉声叹气,“不瞒小友,对于这病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这些年一直把身体看得很重,所以虽然年岁大,但身子骨一向硬朗。”
“说来也奇怪,之前还好好的,自从我来到重庆第三天,就突然在夜里感到胸闷不已,就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往我心脏里钻,刚开始隔三差五发作一次,到后来越来越严重。”
“刚才又莫名其妙的头疼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里边狠狠往外撑,那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总觉得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在不断的往外边抽,就像是要被掏空一样,去医院检查过,前前后后也差不多请了五六个世界名医,可都束手无策,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真的是年纪大了……”
说完之后,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道,“哎,对了,早上我见你破那盘乾坤残局的时候……”
我一脑袋黑线,心想这老头还真是个棋篓子啊,啥事儿都能往这方面扯。
“孙老爷子,你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