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结局正是我想要的,只可惜,没能活捉那降头师,否则我一定问出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
活捉你妹!
我心里边暗骂一声,这降头师施降的距离无法估量,破降的时候对方必定发觉,当时要不是我玄力比他深厚许多,就连隔空杀他都有点儿悬,还特么活捉呢,他当是夜场里的鸡啊,想捉就捉?
孙鹤鸣查不出幕后指使者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他家业做得那么大,刚才尽听他吹牛逼说他如何光明磊落,这背后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的勾当。
所以自然得罪的仇家不少,其中想要他不得好死的人也无法估量,这降头师是谁指使的,自然无法查起。
“咳咳……”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就不再听这老头继续忽悠,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孙老先生,不知道您这儿有没有什么补身子的东西。”
“有倒是有,不过敢问一句,小友要这些东西何用,是不是家中有人身体不适?”孙鹤鸣疑惑的问了一句。
操,你家里人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我心里边儿骂咧一句,但面上却没有显露,而是故作虚弱道,“前阵子为了帮你破解那降头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万不得已,只好将那降头引到我身上……”
见着这老头狐疑的眼神,我连忙道:“我可没胡说啊,这事儿你不信可以问阿虎,他当时亲眼看见我吐血的!”
说完后,我才又继续道:“这个怎么说呢,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那个五品朋友,将降头引到自己身上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儿,当时我就觉得,你是长辈,也是值得我尊重的人,所以为了你我冒此风险也是值得的……”
紧接着我又洋洋洒洒扯了一大堆,把自己说得多么大义凛然,过程有多辛苦多不容易多凶险,把孙鹤鸣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他智商低,而是我这话半真半假,把降头引到自己身上,的确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这个我也不担心他去问他那个引以为豪的五品朋友,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乱七八糟扯了一阵犊子,瞧着火候差不多了,我这才问道,“孙老爷子,听闻你这次来重庆,是有意在这边投资发展,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合适的投资方向或者目标?”
孙鹤鸣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半晌后才怪里怪气的反问一句,“你说呢?”
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