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且吩咐下去,以后对旁人皆以”寒“为姓氏。。。。。。”
一清早,盛家园子里来了一位风姿卓越的娘子。一席绛纱裙衬得她肤白唇红。那眉目间里透出的笑意,更是让人没由来地相信,纵是什么,只要她说,那就应得。
熟门熟路地,她给老祖亲请了安,闲话了一回家常。便朝着苾馥轩而来。
“奴见过女郎。”寻到了正在水榭看书的盛馥,娘子上前行礼。
“方娘子。何事如此紧急?不等我去你就要寻来?”
“女郎,待奴细细禀来。。。。。。”
盛馥听罢,让初柳给方娘子沏了茶来,又取了赤豆糕:“你且喝茶,待我想想。”
“奴见识浅薄,只觉得此事可算得是好事一桩。只是来人这身份,让奴有些不踏实。”方娘子看着低头沉思的盛馥继续说道。
盛馥起身,来回悠悠踱了几步:“十日,十日足够快马从此地到京城打个来回。方娘子,你回去告诉来人,十日后,我当会去那地方,与他们一叙。”
。。。。。。
刘赫坐在那太湖楼二楼的回廊之上,看着正在堕入江面的残阳,像是发怔,又像在思虑。
夕阳染红了江面,已成的红色江面又像是一点一点正蚕食着落日。一片落日红中,但见一叶白帆正由远而近向岸边驶来。孤独,坚定,又带了几分萧瑟。
只是。。。。。。这白帆会传来木犀香?这木犀香竟然还随着这一叶帆近,愈来愈浓?
猛回神,猛回首,腾然接上一双寒星般吸人的眼眸,眸中依然带着嗤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