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日真真是。。。。。。
“江山飘摇,若朕年老之时才得个一儿半女,待朕大行之后,这稚子幼女不知会有何等的遭遇变故,如此,还是没有的好啊。”
一阵春风拂过,带着暖意,也卷起细尘。武顺帝似被迷了眼,伸手揉了揉,长吁出一口气。
“朕若无后,这天下,以后便是尔永的天下了。”
齐恪闻言震惊,忙不迭跪下:“皇兄,臣弟虽一向纨绔浮夸,但对皇兄忠心不二,从未有过觊觎过皇位之心。”
“尔永起来!朕并非猜忌你篡位!而是朕大行之后,皇位除你之外,无人可传!”
“这!”齐恪脸色煞白:“皇兄,为何今日要这般试探臣弟?天地可昭,臣弟真真从未曾起过篡位之心!”
“唉。。。。。。”武顺帝仰天长叹:“帝王之家无诚挚诶!亲兄弟、糟糠妻都是如此不敢信朕,得坐江山,却真成了孤家寡人。”
“尔永起来,朕绝非试探于你。朕早在数年之前,就已作此打算,只是未曾有人知晓罢了。”
“朕断断不会将皇位传于那些个庶弟。如此,只有你了。”
“只是这龙椅,你想坐得安稳,就必要娶了那盛梅馥为妻。”
齐恪心中大起大落,一时怔怔,待听得一定要取盛馥为妻,顿时不甘:“皇兄,这又是为何?盛家无人入仕,在朝堂之中也无有半点势力。有的只是那财帛之势而已,为何臣弟定要娶那悍妒之妇?”
武顺帝听罢连连摇头:“真乃稚子之言,稚子之言啊!这些年朕放任了你,让你看不清这时局,才会做下如此荒诞之事!”
“臣弟何曾荒诞?是那盛梅馥带私兵烧了臣弟王府!她才是荒诞不羁,藐视皇族。论及此,皇兄你为何不曾追究,还不允孤追究?”
“尔永,朕有一箴,你且听仔细了。朕,坐的是这朝堂上的龙椅,而盛家,坐的是那江山的龙椅!”
齐恪不服“皇兄乃真命天子。盛家虽是高门士族,渊源已久,仍只是商贾之流。怎可同论?又怎可凌驾于天子之上?这岂不是谋逆?”
“谋逆?盛家何惧谋逆啊?!盛家之事,待来日,朕会细细说与你知晓。如今头等要紧,便是你与盛梅馥的婚事!”
齐恪又复跪下:“臣弟万死,皇兄恕罪!臣弟定不要娶那悍妇。”
武顺帝按捺住飞起一脚的心念,仍是耐心道:“尔永。你且告诉朕,你一意孤行至此,是因你自觉寻到了一世真情?而如今的盛梅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