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又是有一丝惋惜:“天意弄人啊!那刘赫,自是要伤心一番了。”
盛为不提则罢,一提,绿乔的火气腾然而生。
“二郎,你切莫再提那个人!他还伤心?!他的侍妾都打上门来了,要羞辱我家女郎。”
“什么?”盛为本还在暗想如此也好,若盛馥真与那刘赫一处,为那五房侍妾,不知要怎样发疯,如今听得绿乔说刘赫侍妾打上门来,下巴都是惊掉了,心道刘赫你这厮缘何一个“背”字了得!
绿乔本就能言善道,当即就把那日之事连说带演,还原了一遍。盛馥待她说完,便嗤笑:“绿乔小娘子,这要是配了曲儿,便能唱了,明日送你去那乐府一试如何?你在我这里,当真屈才了。”
“这。。。。。。刘赫如此儒雅之人,侍妾倒是彪悍,二郎真要为他掬一把同情泪!。”盛为听完也是如鲠在喉。这样的娘子,刘赫是怎样容在身边这么些年的。
“盛为,你且听好了。”盛馥正色:“日后,那家学馆之事,便是你的事了。有那不明白的,便请教了方娘子去。她自会帮衬于你。”
“这又是为何?因是你要避那刘赫?就让你家二郎去过那铜臭俗气的生活?”盛为又是拉起盛馥广袖,掩面佯哭:“二郎我本是闲云野鹤一隐士,你却偏要我出世去做那些俗事。”
“留清。你姐姐与孤,想来日后不会久居云城。这云城之事,自是要你担当。”
“至于那耀王,梅素本也无甚可避。留清切莫胡乱猜疑,反让人落了话柄。”
齐恪伸手,把盛馥的袖子从盛为手中一点一点拉了出来,再是捋直,很是嫌弃。
“东珠!”盛馥说了一句,盛为一怔。
“钺簪!”盛馥再是说了一句,盛为顿时萎了。
“你若要是来日还想要那东珠钺簪,如今便乖乖呆在此地,好好滚一身铜臭味!”
待到吃过晚膳,盛为回了自己院子,初柳、绿乔也是下去了。齐恪终是有了机会问一问为何盛为一听东珠钺簪便会萎顿至此。
“谢郦心。”盛馥抛出三字。
“梅素是说,留清与谢郦心私定了终身?这,他该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所以是说,”盛馥很是烦躁:“盛家不娶门阀之女。这是多少年的家规。大哥当年还不是硬生生给拆散了,至今未娶。”
“可他偏与谢郦心好上了。当年他再小,也该记得是闹成了什么样子,大哥险些就不要活了。”
“想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