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廊坊之中,还是没有!。。。。。。
琴序!还有琴序!刘赫想到便转身而去。撇下了身后一路颗颗窥探之心。
快要入秋,木犀之薮中的一池水芙蓉凋零败落,唯剩下莲蓬独好。方娘子遣了园中仆从,划上小舟,摘了莲蓬,剥出莲子,再是去了莲心,各种烹调制作,供一干贵女尝鲜。
有好奇活泼的,每每都要抢着去划那小舟,亲手摘几朵莲蓬,也是一乐。于是园子里比那仲夏之时,不知要热闹了几许。
“凌旋,那可是寒公子?”谢郦心眼尖,可又未看真切。
“啊?我未曾留意。并没看见。”宇文凌旋垂下头,剥着莲子。
“你得了吧。人道是近乡情怯,你这是近人情怯。哪个不知,你家老子想把你嫁他。你倒在这里装!”李卉繁对于装羞卖乖从不买账,最有那行伍门阀家风。
“哟!要真是这样,梅素那里算怎么回事?”朱家娘立即醒了瞌睡,一双丹凤眼冒出精光来。
“切!什么怎么回事!你装什么不知!梅素与恪王如今好得更胜从前。早没那寒公子什么事了。”
“啧啧啧。。。。。。我当日还道是。。。。。”
“你且闭了嘴吧。吃这么多莲子还塞不住你的嘴!谢郦心拿起几颗莲子,便往朱家娘嘴里一气乱塞。。。。。。
刘赫一路奔来,行至琴序,听狂阁中冷冷清清,寂寂静静,全无半点声息。
刘赫默然,一步,两步。。。。。。直到再见”余音“二字时,停了脚步。
推开门,“余音”还如两月前他放上之时那样,静静卧于琴案。物是人非,只是,孤不想要那事事休!
刘赫坐于琴案之旁,手指抚上琴弦,“诤“!的一声,又似击落在心上,刘赫捂心,闭目长叹!
“梅素,你不爱抚琴,却喜听琴。今日,孤要是再奏当日之曲,你可会为了听琴而来?”刘赫想起那日盛馥立于琴房门前,巧笑颜兮美目盼兮,莞尔一笑。
一曲终了,刘赫看去,一倩影正立于琴房门外。
“梅素!”刘赫惊呼,扑出而去!
哪里有什么梅素,只有一双水漉漉的鹿眼看着状似疯癫的刘赫。
“寒公子安好。”今日沈家娘倒是没有往日乖张的样子,中规中矩福了一礼。
刘赫一腔希冀顿时碎得纷纷扬扬。苦笑一声:“原来是你!”
“为何又是你?”刘赫回到琴案边坐下。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