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了。
“你都拿自己当我半个大嫂使了,还有何不敢的?”盛馥见她虽是求饶,但仍一副委屈不甘的样子便怒从心来。
“梅素!胡闹!”盛远略窘了一下:“她就是个奴婢,你又乱攀扯什么?!”
“哼!”盛馥想起小莫念,想起莫念那至今生死未知的母亲,又想起盛远那时宁为情死,而今却是游戏花丛,纵得奴婢这样嚣张,更是怒不可遏:“大哥,她这果,还不是你那因?我可不管你曾许了她什么,如今她还是个奴婢,我也只管出气!”
“梅素,让她也去跪着便罢了。”齐恪见盛馥如此,怕她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举来,让盛远太失颜面,于是又是捏了捏盛馥手指提醒一二,更是出言相劝。
谁料盛馥一把甩开齐恪,又是气哼哼地横了他一眼:“一个两个都是这般!不知让什么蒙了心,竟做这等不堪的事来!”
齐恪倏得面红耳赤,讪讪得再说不出一个字来。盛远听了,似开解了般笑了笑,反倒是抛给齐恪一个安慰的眼神。
“大哥!你若要为她求情的,请早!休等日后再怪我!”
“我却是为何要怪你?一派胡言!”盛远示意绿乔给自己斟了杯酒,端起酒杯闻着桂花香气,一副事不干己之态。
燕于见盛馥点破自己那点事情,心反而稳了稳。女郎既知道,总也得给大郎几分体面,对自己不会太过了。
“燕于,如今,你有两条路可选。这一,掌嘴四十,赐“奴”字,再到兰兮堂前跪着,跪足十二个时辰;这二、你自此刻起出府,永不再为盛家所用。并要立下字据,若在与盛家任何一人有任何牵扯,即刻自尽!”
盛馥顿了顿,又冷笑一声加上一句:“我劝你倒是别想着能做些让人不知道的事,再有,真有那天,你要不肯自尽也是无用的!你可要一试?”。
祝大家新年快乐!2020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