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目中无人而罚你,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犯。”
“方才居然还称起我来了!”盛馥一眼扫向盛远:“看来,还真是个得脸的。”
“你如今要保住你那些东西呢,也不是不行!”盛馥幽幽地看向燕于:“要么赐奴字再出府,要么冲没你的东西,选罢!”
燕于僵在那里,有些失措。大郎已是作壁上观,再去求他,那在女郎那厢就形同火上浇油。或者,此刻自己越是委屈,来日大郎越发会补偿些?留得青山在,还怕无来日?燕于一狠心:“女郎冲没了就是!燕于再无二言!”
盛馥呵呵一笑,便差人押了燕于去找官家立字据。燕于走时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盛远,盛远却是视而不见,而是满面奚弄之意地看着齐恪。
盛馥转眼已是专注在吃上,由绿乔服侍着慢慢地喝了一碗汤,又吃了几筷子菜。只是因着喝药不能吃鱼虾,有些扫兴。吃罢了,心满意足地说了句:“我也乏了,且回房去了。你们几个不知被什么蒙了心的,自便罢!”
初柳忙去招呼了人来抬软榻,齐恪也起身送盛馥回房。
“梅素,你这样就废了拂之的大丫鬟,不仅是为了她越矩之举吧?”进来房,齐恪轻声问道。
“自然不是!”盛馥美目一翻:“怎的?因她是末杨昔日密友,殿下心疼了?”
齐恪扶额:“别喊我殿下,我喊你祖宗可好?都说了孤原是被设计之人,只怕愤恨还来不及,哪里有的什么心疼?”
“原是你说的,切莫生事让拂之藉此得了由头动你庄子的由头,你却是明着挑事。。。。。。”
“蠢!”盛馥一手掐上了齐恪胳臂:“那奴婢没规没距,轻慢了你跟盛为,家中本不该容。且我想起莫念又见她张狂,就越发来气!哪天莫念要真的归宗,大哥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在,你觉得莫念会如何?”
“只因如今不能对大哥明说,便只能扯上末杨那婢子,让他觉得我是借事撒气,燕于只是连坐。更可况她犯了大错,大哥又能说出什么来?”
齐恪恍然大悟:“梅素你这一石二鸟之计,倒是想得快,使得狠。”想起自幼见惯的宫中轶事,又想起武顺帝如今的后宫争斗,齐恪心有余悸:“亏得是你当机立断。否则等莫念归宗,只怕要吃尽燕于的苦头。到时候这小二郎性命是否能保,都是难说!”
“所以今日要杀鸡儆猴!那些个势力奴才,别以为捧着盛远便是好了,我真要罚,盛远自也保不住!”盛馥得意地哼了一声,又拧了齐恪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