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你快去罢,别叫他们等了!”
齐恪蹙着眉,不为别的,是真疼!盛馥下手是一点不带留情,但凡掐上,拧上,必是全力以赴。
盛远见齐恪揉着胳臂,皱着眉出来,更觉好笑:“尔永,我那妹妹又做了什么?你竟是这般苦楚?”
盛为拉了下嘴角,那疯婆还能做什么,又掐又拧,就缺咬了!这原是他们俩的相处之道,只是此时盛馥却为何。。。。。。?盛远灵光乍现:“大哥,你且让殿下把大袖撩起一看,便知道了!”
“哦?如此说来倒真要看看了!”盛远顽劣之心大起,走到齐恪跟前,撩起袖子就看----只见齐恪胳臂上,红、青、紫、黑一片一片,新痕盖着老伤,老伤错着新痕,层层叠叠,煞是好看。盛远顿时眉纠结不堪,哭笑不得。
“尔永!你是越发地纵着她混闹了!”盛远拍了拍齐恪肩膀,心中对燕于之事更是清淡了几分。
“无妨!孤就是惧内,也不怕别人笑话!”齐恪端起茶盏:“拂之,孤继续给你接风洗尘。勿让方才之事扰了我等兴致才好!梅素性情焦急,若得罪了拂之,担待些吧!”
“若是拂之舍不下燕于,待日后孤开解了梅素,再让她回盛府就是。”
“尔永言重了!”盛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个奴婢罢了,不足挂齿。只是,倒是牵连尔永又遭了一回磨折!”
“原也是孤该当!”齐恪惭愧不已:“只要梅素解气,孤无怨言!”
盛为正在吃那炒蟹黄,听得齐恪如此说来,差点忍俊不住就要将蟹黄喷了一桌:不知方才又得了盛馥什么指点,齐尔永如今倒也是越来越会扮戏了!
“尔永的伤可好些?”原就是为了探伤而来,盛远终是问到了正题。
“孤的伤不妨事。看似凶险而已。”
“果真?”盛远看向盛为、绿乔。
“回大郎,殿下是被箭射断了肋骨,所幸入肉不深。只是当日殿下自己硬拔箭头,伤口倒是比原来的难看了些,愈合也慢了些。”绿乔先向盛远福了一礼,再是垂首慢慢回禀。
其实此刻绿乔心中甚是得意解气,但也是守足了十二分的规矩:女郎方才就是借着燕于不守规矩才能生事打发她出去的,如今自己可切莫让大郎寻到错处,倒让女郎难堪。
“我这次倒是带了好些药材来,还有些古方,说是对生肌有奇效。回头让唐太医配了试试。”
说罢又有些担心地看了齐恪一眼:“尔永,听说肋骨折断之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