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熬,我看你行动自若,可别是硬撑的!”
“无妨!”齐恪感激地抱了抱拳:“因是。。。唐太医有一古方,镇痛愈骨。孤如今虽是皮肉之伤愈合慢些,这骨伤倒是好了许多!”
盛为闻言瞄了齐恪一眼,心道这明明是垂伯的药,垂伯的方子,为何要说成是唐太医的?!只是他如此说,必有道理,此时必然不能洞穿,随后再问罢。
“这谋害你们之人,可曾追查到了?”盛远又是饮尽了一杯桂花酒,绿乔见了赶紧满上。
“乃是北朝耀王府中侍妾买凶而为。”齐恪心想此事在向盛府报信之时已然言明,如今盛远又问,便是明摆着不信。不信就不信罢,反正是家中之人,也无干系。
“我说是真凶!不是你们推出去顶缸之人!”盛远敲了敲桌子:“若我真信是那刘赫侍妾做的此事,他们如今在南朝还岂能有一个活口?”
“拂之,并非是孤刻意隐瞒,实在是真凶难寻!”齐恪叹了口气。。
盛远眯起瀚眸:“你们就未曾想过,那耀王刘赫就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