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开那日,但我总觉得那日尙远!”
“不曾想,未及几日,我们便如断线的珠链,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四下散开了!”
盛为拍了拍谢郦心的手:“你从不是个伤春悲秋之人,今日倒伤感起来。要二郎说,如此甚好。你看,第一要紧便是如今你不用再与李卉繁整日斗嘴争吵,难得躲了清静!多好!”
“呸!”谢郦心轻啐了盛为一声:“我如今倒还想日日与她吵呢!可惜寻不到人!”
“你姐姐可还气着凌旋?”谢郦心小心问道。
“那疯婆如今不得空去气她!”盛为想起这几日盛馥的脾气便是扶额:“可怜了齐尔永跟二郎,天天被她拿来撒气!”
“你傻还是呆?就不知道躲远些?那恪王受气原是应当,又要你凑过去作甚?”谢郦心狠狠瞪了盛为一眼:“没见过挨骂还要往前凑的,你这独一份!”
谢郦心只以为是盛馥受伤卧床不得动弹,故生出许多闲气要撒。想想盛馥那雷暴般的脾性,不禁吐了吐舌头,又瞄了盛为一眼:“自小说她是雷雨天生的,脾气便是随了老天。我们几个,卉繁虽也暴,但是远远不及。你在家中乖觉些,别去惹她,可是知道了?”
盛为苦笑连连:而今我哪里能说给你听,这回非但是惹了,还惹大了!
“二郎。”盛为小厮好歹又追上了,埋怨满脸地上了二楼:“二郎也不跟奴才说在这里。害奴才在庭院中一顿乱寻!”
盛为手指指着那小厮一顿乱点:“原是你自己愚笨!倒怪起二郎来?!那庭院能有多大地方,不说一目了然,转个头也看就看遍了!你还一顿乱寻!?”
“财宝,如此说起来,你果然是个笨的!”谢郦心不忘落井下石!
“谢女郎,能否不喊奴才这名?”财宝瞬间扭捏,扭捏之间还带着几分不甘:“看人家奴才名字,就算不好,也不至于是奴才这样的!原又不是奴才贪财!”
“你个奴才还嫌弃二郎起的名字不成?”盛为佯踢一脚:“多富贵的名儿!身在福中不知福!”
“方娘子呢?怎不见她?”
“她上到楼梯口,见二郎跟谢女郎正在叙话,让奴才转告二郎,她自会去别处看看,便走了!”
盛为一刻未忘今日究竟为何而来,在琴序意外见着谢郦心,虽是欣喜不已,但也不能再做耽搁。且听狂阁既有她在,原来就算有人在此,如今也定是离开了。
“郦心,我还要到园中别处转转。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