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初柳绿乔,苾馥轩就没有一个懒散的。这样最是妥贴!”
“莫念归宗乃是第一!你若只想着日日拖着他在身边,也是不妥。他又能跟你住到几时?以后我们成婚了,你还带着他去恪王府住不成?”
盛馥原是斜靠着,听得齐恪如此一说,顿时直起了身子,齐恪抢着去扶,却被她一把掸开:“若我真要带着莫念去呢?殿下便不娶了还是如何?我原是记得有人说过若是盛家不要,他来养着莫念的呢!?”
“孤是说过!如今也是这般说!并无二致!只是这与如今相商之事无涉,梅素且不要绕!”
盛为看得挠头:“你们可是忘记了莫念有父还有叔?这父如今不在,叔可是活生生地立在此地呢!”
“你?!”二人如出一辙的口气,差点掀了盛为一个趔趄。
“自顾不周之人!自己都前程未卜。。。。。”盛馥也不看盛为,只是喃喃自语。
“留清!你姐姐此言并非恶意。”齐恪见盛为气愤,脸色激变,忙打圆场:“我们只是想着日后你也要娶亲,若是弟媳有一丝不愿,岂不是要让你徒生烦恼?”
“莫念离散在外多年,他母亲又未曾明媒正娶到盛家。如今他归宗,若顺遂,便是皆大欢喜之事。但若你家中对此事并不欢喜,那这小儿郎不是又要平添苦楚?如今孤与你姐姐相商种种,为的也就是无论何种境地,都要保得他平安喜乐罢了!”
“那大哥呢?他可是莫念正经父亲!之前瞒着也就瞒着,如今莫念都是回家了,还不让他知晓?”不得不说,齐恪所说甚是有理,盛为听了气性渐消,便踩着齐恪搭的台阶下了一半,脸色稍缓。
“此事,确是要论一论!”齐恪特意看了看盛馥:“孤的意思,当是立即告诉了拂之才好。”
“不行!不要!”盛馥不假思索,断然拒绝。
“为何不行?又是为何不要?”齐恪正盘旋着如何措辞相询,盛为却已按捺不住。
“莫急,听我说!”盛馥用下巴颏示意盛为坐下:“我再三思量,还是先不告诉大哥为好。”
“大哥当年因婚事不成便不想活,萧家女郎又是瞒着大哥自己生下了莫念,这都是何等的痴情!故于我来看,他们怎样都不该也不会为了家中这点阻碍分开才是!”
“大哥至今未曾娶妻,确可说他对莫念母亲情深,可若真是情深,却又是左一个燕于,右一个鹭岑,层出不穷。因此上我便觉得,当年他们要么是有了解不开的误会,要么就是因爱生恨,才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