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是说,沈洁华贴身放着你父亲画像?”盛馥齐恪对视一眼,均是“果然如此”的意思。
“正是!莫念虽只见过一次,但记得甚牢!”莫念使劲点着头。
“我倒是好奇,你那阿母,又是怎样跟你解说你父亲之事?毕竟她是连姓氏都未曾说与你听吧?”盛馥问。
“她说莫念父亲在外行商,游历各国乃至番外,因此上经年不返家是常事。至于姓名,阿母说等父亲回来一并说就是了。”
“那莫念之名,又是谁取的?”
“当是莫念母亲取的。”提及未及谋面的母亲,小儿郎黯然垂下了头。
“莫念。。。。。。”盛馥怔怔:莫念父亲么?只怕她当日的心,已是死了罢!
“我见过那副画像,那天在木犀之薮瞧见二叔跟画像很是相像,就忍不住走过去,想看个清楚!”
莫念自我开解似的,又把话头转回了去。
“你倒是不曾把我认作你父亲?”盛为戏虐。
“不能!”莫念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李姥她们说起的父亲,言行跟二叔全然不同。且她们也说过父亲有一妹、一弟,因此莫念知道二叔。”
“喔!原来你竟识得二郎是你二叔!那为何不认?不认不算,还那样教训于我?!若那日喊了,你哪里还会有后边这些苦头吃?!”
盛为一下凑近莫念,又扯耳朵,又刮鼻子。
莫念吃痛,又有委屈,忍不住眼泪就要扑哧哧掉下来:“莫念认得二叔,二叔可认得莫念?莫念要是喊了你,你可会应?”
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二叔那日行经,确是不妥。莫念又未曾说错。。。。。。”
“你去!帮我狠狠打盛为!”盛馥看见莫念伤心,伸出一脚去踢齐恪:“你要不去,待我好了,便要十倍打回来!”
“好好的又要打我作甚?!二郎这是心疼莫念,又不是相欺于他!就你这女霸王的样子,莫念才真是畏惧的!”听见盛馥要打他,盛为也是不肯,反唇相讥。
齐恪脑中些嗡嗡之声作响,这也就真是一家子人!个个都是又急又暴。唯独一个盛远,而今很是沉着深邃,其实。。。。。。齐恪叹了口气,那也是情殇之后的激变啊!
“莫念,以后凡遇此情形,切勿当真!”齐恪本就坐在莫念边上,顺势抚了抚莫念肩头:“他们只是玩笑!”
“那谢姐姐说的可就是真的?!”莫念问。
“她说的什么?”齐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