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曾抓到行凶之人?”
“虽是不曾抓到,但却知道是谁。此人就是那时射伤南朝恪王与。。。。。。”刘赫顿了顿,一阵窒息感闷得心房发颤:“盛家女郎之人。说起来,孤也算相熟!”
刘赫眼前浮现出那双湿漉漉的鹿眼,耳边响起那句:“为何不争!”是啊!为何不争!只是孤再争,也是争不来尔等的纯良心地!琴友也好,侍妾也罢,人人都是居心叵测,存心不良。若再要论上宫里的那个,还有痴心妄想要做耀王妃的那个。孤的身边竟是无有一个真心待孤的女子。
“此人是个女子。素日里教琴为生。那双手能使得我北地重箭,孤也是始料未及!”
“女子?!”管家错愕,这重箭可是需得膀力过人才能用得,不说别人,就换宋颜,就算拉得开弓,也断是发不出那箭。莫不是她长得尤其粗壮些?
“她看起来虽不是弱不经风,但与世俗所想能使重箭之人也是相距甚远。算得上是容颜姣好了!”
刘赫像是看穿了管家脑中跑马灯似的念头,特意给他解惑。
“奴才明白了。她应也是在南边儿家学馆教琴的吧?想是宋颜看上了她,期间又是有了什么玄乎的事儿让宋颜识破了。这才是要杀人灭口!”
“孤倒是不曾察觉宋颜对她有意。不过想来也就是如此。宋颜是在那女子家中被伤,若非为私,他又怎会寻去她家。”刘赫皱了皱眉,微微有些怫悒:究竟是有多少孤不查或不知之事?是刻意瞒藏了孤去还是孤无心顾及?
管家见刘赫皱眉,只当他是念及宋颜伤重,又叹鞭长莫及,一转念,已经有了主意:“听主子说起来,宋颜伤得甚重,我们南边儿的府医于这刀剑之伤也是不通,要不奴才赶紧遣一个过去?”
“无需如此!宋颜在那里,有南朝最好的御医治着,自也有最好的药给他。于他的伤势上,倒是不用再担心!且看李先生的意思,他已是无有大碍。”
“御医?”管家觉得今日的脑筋竟是有些转不过来,这意外之事竟是一出接着一出:“难不成是南朝哪位公主娘娘、郡主娘娘看上了宋颜,才让御医给他治?”
刘赫苦笑了一声:“那御医,隶属恪王。”
“哦。。。。。。”管家的“哦”字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却不知后面该接上什么话才是合适。原是知道主子那心上之人就是恪王还未过门的王妃。如今恪王却遣了御医给宋颜治伤,这不是有点乱人脑子,是极乱人的脑子!
“奴才有一问,恪王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