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朝夕相伴!”
“若是真有那不得已之日!孤也断不会让你我成为今日之皇兄皇嫂。”
齐恪说完,不忘再调侃一句:“况且梅素声名在外。试问又有哪家还敢把女郎送进宫去供你虐待?!”
“殿下是道我凶悍妒泼?!无有容人之量?无有妇人之德?”盛馥想抽出手来,奈何齐恪握得甚紧,情急之下又想提脚去踩!
齐恪并不躲,任她踩了几脚才道:“孤不与你胡搅蛮缠!你也莫要断章取义!皇兄并不是孤,孤也成不了皇兄!”
胡缠之下,齐恪又是有哪次占过上风?因此每逢此时,齐恪便是不再接话,也不再辩,只找了其他的事岔过去就好。
“梅素于婚期,中意哪日?”
果然,盛馥不踩了,“哼”了一声,道:“五月里要穿那十几层的衣裳,想来就是怕!”
“那便是三月二十九?”
齐恪刚喜盛馥挑了个近些的日子,复一想也是不好:“但若是你届时伤未痊愈,以十几件衣裳的厚重压身,也是不妥!”
“如今是九月,到来年三月也是有半年之期,若我再不好,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罢!”
盛馥横了齐恪一眼,又要踩他。
“莫要整日胡说!”齐恪嗔怪着,轻轻揽住了盛馥:“孤就去给皇兄回信,也给你父亲去信,我们的婚期,就定来年三月二十九!”
“嗯!”盛馥靠于齐恪怀里,一时感触万分。自幼定亲至今,也是十几年了罢?终于是要嫁予他了么?这一路先是平淡无奇再是风雨兼程,往后呢?当时和满了罢?!
盛馥这边心思飘荡,齐恪这里却是在盘剥着婚仪诸事。。。。。。突然想起,
“梅素那天曾说,李姥的绣工手艺颇是精湛,只是为莫念打断了,未曾说完。可是有用意?”
盛馥抬起头,蹙着眉像是不悦,只一息,便是明白了:“你当我是要让李姥绣嫁衣?”
“不是么?”齐恪愣怔了。
“你这样说起来,她倒也是可以绣些。然我那天所想,并非此事!”
“我原是想着她去京中大家绣房之中教学。以她的绣技,只在盛为院子里伺候人,可惜了。”
“哦?”齐恪有些意外:“为何竟不是此处的家学馆?”
盛馥推开了齐恪:“此处的终究不是家里的。这顶好的,自然要留到自己家里。”
“那你为何倒让玉弦去琴序?”齐恪有些不懂:“难道她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