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当李卉繁一五一十将宇文凌旋之事以及她与盛馥的打算说清楚了,谢郦心也是一掌拍于桌案,气愤难掩:“这可是被欺负到天上去了!她是吃了什么迷了心?竟是要蠢成这样?!”
“若是我!宁愿不要这家族姓氏,也要活得自在快活!她当自己是看上了刘赫,只怕她都不清楚何为看上!终其了,她还是为博她父亲一个赞许罢了!蠢!”
“梅素姐姐,你!”她原想对着盛馥说“若不是你引了刘赫来,也不会。。。。。。”然猛看见齐恪眼神凌厉,立即便是住了嘴。
“梅素姐姐,我自也是同你们一样的。你是打算给她送些什么过去?”谢郦心瞬间改了口,不由得有些惊怕:殿下何时倒是变得威严了许多?方才那样已是鲜见,现时这眼神,往日可只有在梅素姐姐这里才能瞧见,殿下居然比她还厉害些!
“她原也是有家学馆的份子在,这每年的红利,若是她今后南回便是最好,若是长居北地了,我也都是会给她送了过去。虽比细水,好在长流。”
“这是一份。另有一份,便算作她新婚的祝仪。并你们的一起送去!”
盛馥说完,李卉繁便接上了:“我这里备些首饰、毛皮、锦缎并现银,她自己用,赏人都是相宜。总得七、八口箱子。”
“这。。。。。。”谢郦心倒是犯了难,该有的,该想的,你们都已是备下了。自己倒是要备些什么才是合适。
“各凭心意。也不是要比了什么。”盛馥见她嘟着嘴踌躇,便是猜到她为要贺礼独到些犯了难。
“那我也是跟卉繁一样罢!若真要再短了什么,只要她说,再送去就是了!”。
谢郦心给自己斟了杯酒,叹息一声:“前些日子我还说,自梅素姐姐受伤,我们四个就同断了的珠链般,噼里啪啦散了一地,如今我们三个倒是还有得聚,凌旋却是再串不回来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