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依旧是波澜不惊,示意阿卫起来,又是跟阿凯道:“你不曾做错什么,罚从何起?。”
到此处阿凯是明白了,主子跟那位“王妃”当真就如沈洁华说的那样,一个撵着不放,一个嫌得不行!
“主子,那她真是。。。。。。?”阿凯问完了便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也是能问的?要问也得等主子喝高了再问呐!
“她怎会是?!断不会是!”又是阿卫窜在了前头替主子答了,这样的人若是真成了耀王妃,那这府里各个,人人都要折寿了!
刘赫看见阿卫那不服又是不甘的样子,笑了笑,算是默认阿卫所言不差。
“那她可真是奔着主子来的?阿凯见刘赫并无恼怒之意,胆子也是大了些,索性问个明白。
“她自以为是奔着孤来,只是她自以为罢了!”这回阿卫未能抢得先机,刘赫自己答了。
这似是而非之答,并不能解了阿凯之惑,然再问,或者就是多了!反正来日方长,究竟何事,终有闹清楚的那日,等着便是了!
“她父亲既想占翘楚之位,又不想于而今之势失去办毫;既想得我北朝器重,又怕失南朝之靠;我朝陛下既想借宇文族壮势,又恐南朝因此举兵发难;这般两厢只思得不肯舍,倒是方便了孤这个本就不想婚娶之人!”
刘赫知道阿凯有疑,这等忠心之人,又为何要让他疑惑!?还不如告诉了他,一显器重,二固不疑,三么,日后少不得要做些相关之事,若他都是不清楚其中关窍,又要怎生行事?
“陛下虽一心想孤与宇文家联姻,但惧南朝起事,断不会遣官媒去聘,只想用孤与南朝的渊源,半公半私做成了这门亲事!孤自是不愿,于是修书一封送予了宇文阀阅,将其中利害一一道明,并问他可原用兵戈之争来换个明媒正娶,还是当一回勾践,送出女郎只道自奔,但求来日扬眉吐气?”
“若宇文阀阅疼惜自家女郎,若宇文女郎知晓该是珍重自己前程,那孤此机谋,定然是会落空!”
刘赫说到次,不知是自嘲还是嘲他,涩涩地笑了一声:“孤去信已有时日,其间不曾得过宇文家半点讯息,本还以为自己是料错了!”
刘赫嘉许地看着阿凯:“不想你今日居然带了此讯而来!那便是孤一点都不曾料错!因此你非但无过,还有大功!”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日所见的世家女郎会落魄到那般田地!怪不得她会全然不顾体面于大庭广众之下要与一个奴婢撕扯。。。。。。这又是弃子又是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