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待有了那日,老奴随便女郎处置便是!要杀要剐要烹要煮,悉听尊便!”
“你!”。。。。。。
九郎一边拉着像是要去拼命的映莲,一边又想去劝劝大姐姐可莫要再开罪这府里的人了!方才的阿卫,如今的官家,怎样看都是耀王跟前得力的人,有时这得脸奴才在主子跟前的一句好话,可是能省得事主好一番气力。然你这一口一个狗奴才,可是把人尽数尽力地得罪完了!
九郎也是怨!既然你已是打定主意留下了,为何就不能隐忍些,安份些,只待日后有了时机再是搏上一搏呢?这一会儿立了志要忍人所不能忍;一会儿疯癫似地四处乱攀胡骂;一会儿哀愁地浑身都能滴出泪水来;一会儿又悍泼得无理可讲。。。。。。怎生之前就不曾发现大姐姐原是这样的脾性?真真不是个能成大事之人!难道耀王在南边便是嫌恶上了她,因是已然见识并识破了她?
这样心智的姐姐,可怎生盼望她能拉扯自己一把?九郎暗叹一口气:好歹的,总是来了这里!今后如何,且要靠了自己才是!这大姐姐,是万分不能指望的了!
“宇文九郎这厢有礼!”九郎悄声跟映莲说了一声“切莫再语”后,便是对着管家实心实意施了一个平礼,“我大姐姐原是旅途劳顿疲乏得过了,才是心火过旺有失仪态。莫要见怪!”
“这位小郎君,有礼了!”管家见九郎礼节周到,也是还了一礼。心道阿凯说的果然没错,这小子看着倒是个中用之人!远比他那嫡姐体面!
“想我们初来乍到,不熟不懂之事甚多。以后可要劳烦了!若有无心得罪之处,还望多担待些!”九郎仍是持礼不放,当真是恭谦谨慎。
然这管家显然是个软硬不吃之人,并未因着九郎的软声细语而露出一点善意,仍是皮笑肉不笑地绷着脸,疏离之气萦绕不散:“小郎君言重!老奴惶恐!这阖府上下,唯一可担待之人便是王爷,再无其二。小郎君若不想因着不懂不熟做下些什么祸事来,安份呆着便是再好不过!”
九郎毕竟年少,再是心思周密也是少经了风霜,既已想好只有自己可靠,终是窘着脸问出了一句:“若是我想拜见王爷,可否劳驾代为通禀?”
“王爷不见客!”管家挑了挑眉:“王爷若想见谁,老奴会来通传。王爷若不想见,任谁通禀都是无用!因此老奴这里,并没有通禀一说!”
“你这狗奴才去问问刘赫,若是盛馥来了喊你通禀,他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