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九郎又蔫了!当初只想着能博个注目,不曾深思这“仿写”之事可大可小。如今可要怎么解局?难不成要把手剁了再不能写字才是可行?然失了右手,岂不是等同废人?废人能堪何用?
“小子当初是用丝帛覆在殿下的字迹上,用炭描了字样,再是临了许多次才能了那一个能看的。故此并不是小子能仿殿下笔迹,而是。。。。。。”
“哈哈!”东方笑着拍了拍九郎肩膀,“这卖聪明呢,也得走两步看着三步。你如今这么说,殿下若信了还好,若不信的,妄说是这手,怕是命都要保不齐了!”
“小子这样的蹩脚仿字,根本经不得细看,且殿下发文定还要有印信,那个小子可是造不出来。。。。。。”
“你在何处何时得此时机?且莫告诉了孤,你父亲大意到书房都任人进出!”
“回殿下,并非是小子父亲大意!而是父亲将此信交给大哥去看,大哥随意丢在房里,小子才是得了时机!”
“这又与大意何异?!”刘赫心中感叹,这日暮西山之人果然会行祸生于忽之事!待到他穷途末路之时,又会做些何等样的蠢事出来?!
“你起来说话罢!”
刘赫这一声吩咐,九郎恍如重生:竟是过了?竟是可以了?我无需砍手,他或也会许了我个前程?
“谢殿下”
跪麻了的双腿已是不听使唤。九郎忍着这奇异的、万虫噬咬般的痛麻之感,尽量站直了身子。略抬头迎上了也是站直了的刘赫,只觉一股凌冽压到,差点又跪了下去!
“这耀王得有八尺高罢?!魁伟英武,果然与我们南边人长得不同。在南边儿论起来,恪王也算得是挺拔高峻了,然要比之耀王,却是单薄了许多。。。。。。”九郎比划了下自己的身量如今只能及刘赫之胸,暗自咽了口口水,“我又为何要拿他俩相比?是因着他们同爱盛家女郎之故?”
“哈哈哈哈哈哈!”东方骤然爆出一串长笑:“小子诶!可莫乱比!他们要比,也并不是在这上头!”
九郎一个冷战,不禁侧头想去看这“妖道”:怎的他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真有奇术?若有,为何看似时灵又时不灵的?!
“天机不可泄露!”东方及时补上一句,九郎又是一个冷战:日后见了他是否只能些吃食或是天象才是妥当,别的可再不能想!
“宇文溙!你既一心求孤而来,那孤便遂了你的愿。然你,可会不怨今日之择?”
刘赫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