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认便不认!此人还是不认为好!故此殿下也勿要动那不该之心!再者说了,贫道不觉得殿下的情面能有那么大!”
东方挑衅似得看着刘赫;“他应是不喜殿下这等品性之人。贫道说得可对?”
刘赫又何尝不知垂伯不喜自己!?外出之时屡屡想要亲近,但是次次不成。待到盛馥中箭后那一会,他更是与齐恪同气连枝“一家人”样同奔着追究刘赫而去!
垂伯对齐恪乃是亲蔼的祖亲,对自己,应是只当作孤狼来防罢!刘赫心中苦涩一揪:孤在垂伯跟前,当是永远也抵不过齐恪罢!
可这等心事,为何要说与东方去听?!刘赫看似满不在乎地笑道:“他喜不喜都是与孤无妨。孤也不曾像道长所想般要去求了他些什么!”
“殿下不曾把他划在账里就好!先不说盛家女郎是否肯应殿下所求,就算她是应了,那人也未必肯应。除非是事关盛家女郎之生死,他人他事,那人这辈子都是不会再管了的!”
刘赫复又想起那夜垂伯睏倦之极居然沉沉睡去——纵是万丈豪情也是敌不过英雄迟暮,曾是纵马横刀踏遍江山,到老来还是贪恋炉火之暖,只想蜷身于旁。。。。。。
“殿下!”东方见刘赫出神良久,忍不得唤了一声,“贫道讨个示下,如今殿下究竟是要议盛家女郎之事呢还是要议那事?”
“盛馥之事无甚可议!”刘赫猛然觉得“梅素”两字再是难以宣之于口,“孤也始终不明道长所说那事又是何事。”
东方长叹了一声:“殿下若是解不开盛家女郎此结,就是取回了江山也只得孤独一代。”
“一、二十年后南北战火重燃,依贫道看,届时殿下胜算实在无多。。。。。。纵然如此、纵然已知,殿下也仍要一意孤行?”
东方所指是刘赫若不斩断牵绊、顺天命而行,非但日后江山无人可继,还会因此起了战乱,刘赫更是前路凶戾。然在刘赫来听,却是东方这是警示于他一旦娶了盛馥,齐恪便会发兵兴战,或许自己就此战死沙场,不得善终。
“呵!”刘赫哼笑了一声,“无有胜算么?这一、二十年之后之事,又定是会不变的么?若是天命不可违,又哪来孤之今日?”
“贫道怎的越说就越觉得头痛欲裂!”东方捧着脑袋,“这水是越搅越混!贫道也是不想搅了。只是又再告诉殿下一遍,那齐恪与盛馥,拆不开!拆不开!殿下与那盛馥是孽缘!比那侍妾转生之人还要孽的孽缘!”
“孤当道长是超脱之人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