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倾倒:不愧是盛远的儿郎,这般年纪已是这样的见识抱负。只要他初衷不改,初心不变,来日定是国之栋梁!而当下,必然是要好生教养,切不能松懈了!
“尔永不负众望,把盛念教得极好。”武顺帝向齐恪投去一个嘉许的目光,当日去时眼眸中满是愤慨的他,而今却是像是血脉由蜜灌成,通身散着甘甜。
齐恪闻言却是抱愧:“皇兄谬赞了。于此之上,臣弟未曾教授过莫念分毫。盛念这等,应是盛为所授。”
武顺帝似惊讶又似早在意料之中地莞尔一笑:这个盛家二郎乃是兼有大智慧及大善大忍之人。浑噩胡闹只是为了家族安宁蓬勃的故作之相罢了。
“盛念二叔可曾授琴于盛念?他之琴技若称第二,那便是无人敢问首位。”武顺帝又道,
“回陛下,正是二叔给盛念授琴。”莫念还是恭敬着答了,小身子绷得直僵僵的,皇后看着不免有些心疼。
“陛下,盛念初入宫,梅素也是经久不来。不如臣妾与他们同去逛一逛,叙一回话。”
武顺帝问罢了盛念,本就在踌躇该问盛馥些什么。这个女霸王,若问得不巧不好了,她管你是陛下还是大伯,一顿夹枪带棒的抢白必然要让人窘迫上几息。皇后此时此议正是解了这尴尬,武顺帝欣然笑到
“甚好!子童与梅素带着盛念去罢!梅素良久不曾进宫,是该好好相叙。”
盛馥暗暗吐出一口长气,终于不用在这里跪坐着扮那泥塑了。正要带着莫念行礼告退,齐恪抢着在她耳边轻言道:“梅素先去,孤一会儿便来寻你!”
盛馥“嗯”了一声,又是对齐恪使了个眼色意味:切莫忘卉繁之事!齐恪领会一笑。这才是起身再与皇后行了个礼,目送她们在一群内侍宫婢的簇拥下袅袅而去。
“朕为何记得当日有人说过断不要娶盛梅素这悍妒之妇呢?如今怎样?竟是更胜从前,一刻都不得分离?”
听见皇兄戏虐调侃,齐恪也不羞臊,坐下来双臂一圈;“臣弟谢皇兄彼时当头棒喝之恩!若不是皇兄那时催逼,或者臣弟到如今也是不能认清本心。臣弟惭愧啊!”
武顺帝遣退了内侍,踱步到了齐恪边上,毫无帝王之相地随心一坐:“朕得报你们双双中箭之时,震惊多过忧愤!”
“朕不曾料到无论是尔永还是素梅,都是肯为彼此舍了性命不要!临危之时之事,乔装不得。此等真情实意,出乎朕之意料!”
“皇兄可是以为臣弟与梅素两情相悦多年是为国本家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