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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主娘子说的,正是燕于、鹭岑二人。盛馥想着定是大哥借人移情不曾少骄纵她们,才是一个两个那般张狂,目中无人。
“母亲可是知道了燕于之事?”
“你是说她被你撵走之事还是回京隔夜就落水而死之事?”
“当日我得知你撵走了她还觉怪异,后来有了莫念我才是懂了你为何要强出这个头去管你大哥之事。寻常你可是见了只当不见的!”
“她落水死了?”盛馥又是吃惊不小,“莫不成是被我撵出去了无路可走才是寻了短见?”
“也是不会啊!她这般钻营势利之人,必是要想法子回了大哥那里才是,又岂会是有那样的气节?”
“你倒真是冷心之人!”郎主娘子瞟了眼盛馥,“虽她是不好,但也总是条性命。你听闻她死了,只有惊未见怜,倒是显得自己胸襟狭小了!”
“我为何要去怜惜她?我只怜惜值当之人,她这样的,任是死了多少,死多少回都是动不了我的心肠!母亲今日倒是吃错了什么,倒来说我?”
盛馥赌气似得掷下了手中茶盏,气性愈发大了,“若我怜惜她、留着她,来日她起了毒念要至莫念于死地呢?她这等的,末杨这等的,还有大嫂身边那个沈洁华那等的,原都是邪心恶念不安正心的,母亲要做菩萨自去,莫带上我!我还是做那冷心之人来得安乐些!”
“正是因着我原是与你一样,正是因着我也不喜沈洁华,当年或者才是因此错过了莫念!害得他在外漂泊了这些年,吃了那些苦!故此我才是想,人还是多些胸襟才好,有时候就天壤之别真只是在于一念之间啊!”
原来那时郎主娘子十分不喜沈洁华。虽是她平日里总是睁着一双水蒙蒙的鹿眼扮作良纯,言行举止也是竭力做那温婉,然郎主娘子总觉她眼神飘忽,又常说些莫名之慌,再加上毕竟来历不明,便判她是为不实不诚之人。暗地里劝了萧梓彤几次需得心生提防,然她或是因着婚事不遂心生嫌隙,非但不听反而愈加亲近了她。随着时日越久沈洁华也是愈发轻狂,时常在郎主娘子与萧梓彤两头挑拨搬弄些是非出来,郎主娘子识得破,而萧梓彤却是识不破,因此凡是郎主娘子劝的、说的,她便是愈发不耐不听。彼时每时每刻本就是处于玄妙之境,如此的事情一朵,郎主娘子就不便再多管多问,只是心里十足地厌恶了沈洁华,一心只期哪日萧梓彤终于醒悟了能将她打发了出去。
待到萧梓彤不见、盛远出门寻人,而沈洁华却独自上来盛府说是有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