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后那扇屏风而去!
郑凌瑶!这屏风上画的不就是郑凌瑶这个妖妇!?这里原是她住旧的宫宇么?原是她不要的才是恩赐了我么?但既是施舍给了我,还仍是要霸着主位不放么?余昭仪咬牙切齿地看着屏风中人,手握成拳,恨不能须臾生出拔山扛鼎之力,好生生将之砸烂。
一寸一寸,一厘一厘,余昭仪心中怒火狂嚎地吞噬着画中人。。。。。电光火石之间,忽的一丝火星迸进了她喧嚣不止的脑海!
不对!不对不对!这画中人并不是郑凌瑶那妖妇!那妖妇哪里有这般的清雅端庄之气?哪里有这般恬淡尊贵之意?余昭仪急忙去取过了一盏灯,贴近了、照亮了,屏息凝神地仔细看去。。。。。。
像是极像!类是类极!然这画中人并无有一丝郑凌瑶的妖媚之气,郑凌瑶也无有一丝画中人的高洁之相。且为何越看越觉得画中人甚是熟稔,明明并不识得啊?!余昭仪咬着唇冥思苦想:她既不是郑凌瑶,又会是谁?为何她们二人竟能如此相像?又为何我竟是会觉得她是曾相识的?
难道她是郑凌瑶的母亲?难道是她母亲年轻时曾是拓文帝情人?不!显然那是不能!即便是如此,她也绝不能得这“椒房之宠”,更不能明白地在这里树了一块屏风供人置喙了!
一般长相如此相似的,不是母亲便是姨母,而郑凌瑶的姨母,不就是刘赫的母亲?!余昭仪脸色刷地一下惨白无比:怪不得!怪不得我觉得这画中人面善!原是刘赫,刘赫竟然长得似她!
灵光一现,余昭仪急忙蹲下身子去寻那屏风壁画的落款,正看到了“婉珏”二字时,只听背后一声阴冷、狠戾之声缓缓飘至,。
“余昭仪可是寻到了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