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书信而已,写了也就写了,殿下何苦自己跟自己变扭较劲儿?”
刘赫冷哼了一声,并不去接东方的话茬。归正被这假道士洞穿心思也是司空见惯之事,自己再要惊乍着去辩,更是会添了他的兴致!然这信要怎样写成依旧是一烦琐之事----既不能露己之声色,又要字字中的;既不能输了自己的声势,更不能损了齐恪威严,而最紧要的,依旧是刘赫不要齐恪边读此信边展露着嘲讽之笑。。。。。。
忽的阿卫在外叩门,嘴里还嚷着:“主子!宫里头来人说是要跟我们府里要东西呢!”
刘赫一时愣怔:孤何时欠了宫里东西?正开口叫了阿卫进来回个清楚,一旁的东方“哈哈”一声大笑:“殿下贪墨了人家的物件儿,如今想是再霸占不成了!”
刘赫恍然大悟,原来这“东西”,是那些由南而来、如今堆在库房蒙尘的“贺礼”。刘赫想着宇文凌旋当真是对任意一物、一利都是孜孜不放,当即对她之鄙夷厌恶更是深浓了几分。
“主子!”阿卫给刘赫行了礼,又转过去对东方行礼,一声“大爷”还未喊出,却已遭东方嗤笑不止:“小子!今日还是不许喊大爷!”
阿卫也不慌张,喊了声“道爷”行了礼,倒引得刘赫笑意难禁!
“宫里来的是何人?”
“回主子,只是一个宫婢,名唤翠鹦,拢共也就驾了一辆小车而来,并没有别的什么人、什么车跟着。”
“奴才之前不曾见过她,也不识得。问她可有旨令,又问是哪个宫的,她只说是伺候余昭仪的,也没有什么旨令来宣,只是奉了昭仪口令而已。”
“一个宫婢?”刘赫难免讶然,讨要东西不该是多些人马才是得力么,且按昭仪规制,只得一个宫婢行事也是太寒酸了些!又是无有旨令。。。。。。那定是她私自而行,并不是拓文帝授意!
自宇文凌旋离了耀王府进宫已将近一月,其间她滞留水月庵时,因映莲之事刘赫还能听闻一二她之讯息。但自从她入宫,除却知她不得册不受封,其余一概不能知。就连郑凌瑶这般多事之人,也是无有一星半点的有关她音讯传递出来,倒像是她凭空消失了一般。惹得刘赫愈发认定了拓文帝乃是“故意”行这荒诞之事,其心更是可疑可虑!
而今这消失之人忽然间却差个宫婢私下来讨要东西,且是不合仪规,也是离奇又胆大得过了些!难道她正当盛宠便是无视法度?但若真是如此,为何连郑凌瑶都是不能得知?!
“那宫婢如何说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