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活,为何还要对刘赫生出那些无用的怜惜叹惋?
“梅素?”齐恪只当是盛馥初知喜讯不敢信真切了因而有些恍惚,又道她这些日子本就是贪睡懒散,因此笑着又问了一次。
听得齐恪问,盛馥有些茫茫然想不起也答不上。求助般地看向父亲,但见父亲满面慈爱之色,心下一松,便是如同幼时般对着他甜甜一笑;再等看见正对她斜目而视、嗤笑满满的母亲,顿时烦躁又起!
“母亲每日这么多话,我哪里记得是那一句?只是母亲既然特意提起,便定不会是好话!”
“这!。。。。。。”齐恪很是尴尬!这母女俩今日并未见过,怎会又起了龃龉,两看生厌起来?
”哼!我道是你们婚期提了日子也好,倒是正好遮一遮你们的好事!好事!”
“啊!”齐恪恍然大悟!一张俊脸瞬间通红:原来父亲、母亲早已是知道,怪不得父亲方才说他们知晓,也怪不得李卉繁每日来时,母亲总要管着梅素吃酒,又是要赶了她们回去!原来如此。。。。。然!?
“母亲!”齐恪窘着一张脸,斯斯艾艾地鼓着勇气,“母亲竟是何时暗中给梅素请的大夫?孤为何不知?且母亲既知,为何不告诉孤。。。。。。”
“哼!还需得请大夫?”郎主娘子显然又被齐恪的“痴傻”气到,“我是不能为医,然医药始终相通!你皇嫂的病我都能瞧出个一、二来,这样的事情,且还是自家女郎,我又焉有不知之理?”
“我不曾想到的是殿下与那一贯精明自喻之人倒是浑噩到极致,居然还闹得要请唐太医来才是知道!再者!你们俩个虽是六礼已经定,毕竟还不曾大婚,这样的事,岂能是像殿下这般大呼小叫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了的?”
“我也不是不曾暗示过,然你们俩个哪一个是听得懂了还是看得懂了?一个个都是只知道混闹,但凡是正经事了,便是无有一件上心的!当真是想气死我!哼!”
郎主娘子一顿训斥,齐恪已是讪讪然不知所措:一旦回想起来,母亲确是屡屡提示,然自己就是浑然不觉,岂不就是糊涂透顶!
齐恪这里自悔自歉,盛馥不然!听见母亲早是知道了却不告诉自己,想到自己糊里糊涂就已成”双身“之人,腾得又跟雷样的瞬间炸了!
“若我们一直是糊涂的,母亲也就任凭我们糊涂下去?!父亲,你来评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母亲?”
“哼!你们俩也不是不读书、不认字的人!既然是日日窝在一起,这样浅显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