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常还是会生出些不羁之心、到头来一事无成还只葬送了自己性命?不能啊!且不能!
李先生想到此再不犹豫,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至于地:“望殿下能恕在下知情不言、于实隐藏多年之罪!然在下此举绝非是有二心所致,在下为的只是保得殿下一生平安!”
“原来孤不曾料错,先生果然是知晓啊!”
刘赫一声怅然若失的嗟叹,惊的李先生瞠目结舌:殿下原是在诈我么?!
“先生无需多想!孤信你!”刘赫又是扶起了李先生、话语中也不再夹有寒意阵阵,然李先生的心却不曾随着刘赫绽出的笑容而松弛,反而是收得愈紧,“殿下既然信得在下,于此事上,可否听得在下几言?”
“孤这些年来但凡遇事,有哪一桩、哪一件不与先生相商的?怕是无有的!故此先生此刻莫说是几言,纵是千言,孤也听得!”
李先生听了心又是一抽!相商?那么殿下便是真有那意了?当下急得又想跪下,却让刘赫一把扯住了动弹不得。
“依先生方才所言,这些年不与孤道实情乃是为保得孤之性命,而那是在孤并不知实情之时,而今孤已一清二楚,先生若要再拿那些作想,便是不妥了!”
李先生就此一张脸涨得绯红:殿下如此就是断不受劝的姿态,那老夫可要如何是好?
刘赫松开了李先生:“故此先生想好了再说!然孤第一尤其想听的,便是先生的来处!”
“主子,奴才跟阿壮先去外边儿候着!”阿卫忽然请了个安,拖着阿壮就想往外去!阿卫这里循的也是做奴才的常理:主子这几月神秘之事也是太多,不该听的便不要生出好事之心来!如今这事,明摆着就是不宜去听的!既如此,自己就要识趣!
“无妨!你们不需回避,孤今日也该是让你们择一个去留了!”
阿卫跟阿壮面面相觑,阿壮或者是呆病又起,瞪着眼珠子便吼了起来;“择去留?有甚好择的?奴才自小长在主子身边,可是没有地方可去!”
阿卫相较阿壮毕竟是心思缜密了许多:自那日老王妃送纳征来又与主子长谈之后,主子便是在于盛家女郎之外又另添了一桩异样!之后又是莫名地多了个东方大爷,又有有那宇文七郎被管家带走。。。。。。桩桩件件若要细想,哪件不是透着诡异?只是再诡异又如何?自己也是只认定了这个主子、生死相随了!。
“主子前几月有日喝醉之时便是问过奴才此类,奴才也是回过主子,任是如何,奴才决也不做那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