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去洗漱、再是吃些、喝些。此事急与不急均已成箴。至于这好坏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焉。。。。。。”
阿凯有些摸不清这个只见过数面的、古怪道士的门路,见他说得从容,而殿下也无异议,反而听了若有所思地只让他去,不由得对此人又多生了些好奇出来。然自己本也是又饿又脏又渴,既然主子吩咐了,那便照做就是!
“道长可是不想让孤于他们之前露焦显急才是阻拦?孤可是万事都要不迫才是得当?”
刘赫是何等心谋之人,待书房只余下他与东方之时,便是要印证自己所思。
“殿下睿智!正是如此!”东方莞尔一笑,“此事若要与殿下举事时及后的诸事相较,实在太小。若于此事殿下都要是焦急难耐,以后诸事又待要如何?”
“万人之心皆可乱、唯殿下不可!万人于万事都可急躁,唯殿下不可!至少是面儿上不可!虽殿下之前一向是以沉稳著称,而于今却是不够!”
“稳、沉、智、狠、果但又善求变,这才是万乘至尊当有的气概!亦是能集万人之力的精魄!殿下此刻起需得谨记且事事依此而行!”
东方说得阴阳顿挫、字字生花,而刘赫突然稍感不悦!自己若无有拢人之德、无沉稳之心、无鹏程之志,又怎会得阿凯、托林寺这等机缘?且身边众人个个忠诚可依、无有芥蒂,难道如此不好?
“孤或者沉稳有过而果敢不足,然这善变,孤纵是做不到十足,也是无缺。至于狠,或是最无需时常表露之态!仁者方能得天下!”
“殿下此言差矣!大差矣”东方摇头,“贫道知道殿下惯来以善于以情御下而自得。然关于御下,悲天悯人之策往往华而不实!刘玄德当年于此做到了极致,然又如何?他家小子还不是给他来了个乐不思蜀?!”
“再者殿下原就不缺狠字,只是自己不愿察觉而已!贫道此刻也无需得殿下认!天长日久的,殿下闲暇时记得品咂一二便是!”
“阿凯千里奔来,只争分毫,道长阻了他就为与孤说这些是是而非之理?”刘赫轀怒之色跃跃欲显。
“看!方才贫道还说要沉,殿下这会儿便是要沉不住!且这沉不住也不是为了真忧心这事有多急,而是为了贫道逆了殿下之意!这却又与殿下御下“礼”相悖,可是好笑?”
东方看了眼如今颧骨都是耸得突兀的刘赫,叹道:“殿下呐!殿下若是沉得住,便不会将自己至于这形销骨立之态!若真有智,就该知取天下不该藉他人之由,而是一己抱负!贫